但联络器那边却。</p>

“你抽烟了，格兰特？你明明不抽烟的。”</p>

格兰特·巴图克手一抖，几乎差点把烟掐灭。</p>

但他忍住了，他把烟叼在嘴里，深吸一口，让尼古丁和焦油温暖融化他皱缩冰冷的肺。</p>

但联络器那边却。</p>

“你站在复仇者联盟大厦的天台上挨冻？不要告诉我，你把我教过你的如何轻松躲避侦查的手段忘了。哦格兰特我可爱的格兰特这只是短短几天”</p>

女人哀伤地叹息起来，带着真诚的寂寥和难过。</p>

“你就学会和我耍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了。”</p>

格兰特·巴图克屏住呼吸，拼命控制住想要左右转动观察是否有监控的眼睛。</p>

但联络器那边却。</p>

“让我猜猜我的小格兰特是不是想问我，你附近有没有安装监控？”</p>

她好像就站在他面前，用那双碧绿的眼睛微微睨视他。</p>

“你找不到的，我绝对不会在你身上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东西完全侮辱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了解你的每一个想法乃至无意识的想法，胜过你了解你自己——你的呼吸、你的声音、你的沉默、你的心跳，就是我的监控。”</p>

那只烟快燃尽了。</p>

“松手。”</p>

女人说。</p>

格兰特·巴图克下意识遵从，差点烧到他的手指的烟头被风吹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p>

“乖孩子。”</p>

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