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以前都只是在管理系统随便逛逛，这次我真正地入侵了神盾局的核心数据库，最里层的，最严密的，防御最多的那层。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忙的就是这个不得不说，震惊到我了。”</p>

他把椅子滑开一段距离，从屏幕正前方让开，让海德拉靠近些。</p>

“你来看看这个。”</p>

他调出档案。</p>

投影关闭，房间的灯慢慢亮起。</p>

“天网计划？”</p>

史蒂夫·罗杰斯慢慢问。</p>

“是的。”</p>

尼克·弗瑞点点头。</p>

“这个项目曾经叫做‘北极光’，隶属于国防部，但又有着独立权限以及灰色预算。这个项目可以监控民众的任何账单、通话、邮件、网络浏览，并通过民众的日常行为，计算恐怖活动、犯罪行为的发生几率，以此推断此人是否对国家或个人有重大威胁，亦或者是此人是否会受到威胁。”</p>

“你们做了一个老大哥？”</p>

史蒂夫·罗杰斯皱眉。</p>

“这就出乎我意料了没想到美国队长醒来之后竟然还看了《一九八四》？”</p>

尼克·弗瑞扯扯嘴角。</p>

“别这么惊讶地看我——反乌托邦三部曲我都看过，我年轻时还是个往身上挂一条‘no ore war’标语，坐在红绿灯中间喝酒跳舞的嬉皮士。白天上学傍晚打工，晚上拿着工钱袋子出去对着马路演讲。”</p>

“你没被抢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