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罗杰斯问。</p>

“被抢过。在我对着马路高声论述为什么我们要反战的时候，有人给了我一枪子儿，然后拿走了我的工钱袋子。”</p>

尼克·弗瑞耸耸肩。</p>

“我喜欢嬉皮士，不过嬉皮士永远不可能攻进国会大厦，也没办法占领华尔街。自我约束和精神宣传也许能改变某个人，但永远改变不了这个社会，更别提传播真善美。”</p>

黑人局长转身，从神盾局的高楼落地窗俯瞰美国。</p>

“‘北极光’没能运行几年，国防部内部出现了问题。于是神盾局接手了。我们将‘北极光’和‘地球防卫计划’结合，命名为‘天网计划’。通过相继发射的卫星组成的全球侦察系统，将分析结果与正在部署的军事打击系统直接链接——只要潜在威胁出现，就会被立刻扼杀在摇篮之中。</p>

“恐怖分子将不再是威胁，他们会死在民众看不见的黑暗里。一旦天网计划完全落实，进一步链接至地方警局的出警系统……那么不光纽约，美国，整个世界的人都可以在夜晚放心独自出行，而不必担心人身安全。</p>

“哦对了，为了避免信息流出，遭到诸如信息流出、恶意篡改信息等恶意使用，天网计划的数据库使用了封闭形式，所有分析都将出于黑匣子中，公布的只有结论。”</p>

乍一听很美好，但史蒂夫·罗杰斯越听眉皱越紧。</p>

“在坏事还没出现之前？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们打算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越过法庭，进行超前的审判？”</p>

“还要证据？”</p>

尼克·弗瑞嗤之以鼻。</p>

“我们需要的正是走在前面——而不是等到别人真做了坏事的时候。”</p>

“我们是谁？”</p>

这回尼克·弗瑞沉默了一瞬。</p>

“你知道‘北极光’计划什么时候设立的吗？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过去的第二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