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little guerrantpoor little solider这就是我的考核。”</p>

站在他旁边的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p>

“你既想满足我，又想做自己。结果你看，这就是你两边都想要的代价，太贪婪的结果就是什么也做不好：你隐瞒我，对我不忠诚；你开了枪，对杜克不忠诚。你瞧不起想要做我的狗的其他人，但你连狗都不如，至少狗不会杀掉自己的伙伴。”</p>

刚才下达了命令的夫人依然漫不经心笑着，只带了一点可惜的情绪摇摇头，转身走进基地的门。她突然想到什么，站在门口回头问。</p>

“最终考核的内容是——你刚才开枪的时候，有犹豫哪怕一秒吗，格兰特？”</p>

格兰特·巴图克死死盯着哀鸣传来的方向，嘴唇青白，脸上一丝血色也无。</p>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p>

“我知道了。现在你达到我想要的标准了。”</p>

夫人了然点头，墨绿色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和她的尾音一起消散在空气中。</p>

——那句“我知道了”轻飘飘落下来，连同一开始的那句“杀掉杜克”一起，传入格兰特·巴图克的耳朵。</p>

青年的脑袋里突然响起一阵什么东西垮塌的轰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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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关闭的基地门将崩溃的喊叫隔绝在外。</p>

“夫人一个人？”</p>

查克拿着外套正要出去寻找九头蛇夫人，看见迎面走来的墨绿色军装的女人一愣，继而赶快上去，拂掉她肩头的雪，披上他带来的外套。</p>

“啊，格兰特在外面我刚才让他杀掉了杜克。”</p>

九头蛇夫人说。</p>

“不用去找他——过会他自己就进来了。”</p>

“杜克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