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停下脚步，“您不怕格兰特因此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吗？”</p>

“他不会的。”</p>

女人漫不经心搡掉手臂上的一点余雪。</p>

“他和你们不一样，格兰特是个聪明敏感的小家伙不过他还不够聪明，很容易反被聪明误导。只需要制造一点点他钻不透的矛盾，就足以让他亲手困住自我，剔除掉那点我不需要的东西了。”</p>

她回头望了望紧闭的门，勾起嘴角。</p>

“虽然训练他耗去了我很多时间，但很值得。认为自己连狗都不如的小格兰特，会成为我最顺手的小家伙。”</p>

九头蛇夫人想要的不是站在她身边骑士，而是蹲在她脚边的听话的狗。</p>

——夫人得偿所愿了。</p>

第二天，浑身湿透的格兰特·巴图克一如往常，出现在了早训的队伍里。只不过再也没有之前的笑容，也没有一直趴在旁边的杜克。</p>

第三天，格兰特·巴图克从夫人手中拿到了调令，从训练场调入九头蛇曼哈顿总部。</p>

又过了半年，格兰特·巴图克接到夫人命令，进入神盾局。</p>

夫人一语成谶。</p>

格兰特·巴图克果然成了她手下最顺手的小家伙之一，从不疑惑，从不多嘴，任务完成率最高，在尼克·弗瑞的眼皮底下爬上了神盾局七级特工，并成功潜入了复仇者联盟大厦。</p>

“我很好奇”</p>

墨绿色的发丝垂下，搡在格兰特·巴图克的脸上。</p>

“我为你耗费了那么多时间，打碎了你的自我，把你钉死在连狗都不如的怪物的地位上——”</p>

她手下的青年在听到“狗”的时候狠狠哆嗦了一下。</p>

“你看，你现在都忘不掉。”</p>

九头蛇夫人拍了拍格兰特·巴图克的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