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一个头两个大,深觉儿子越大越难搞定:“男子汉大丈夫,做什么哭哭啼啼的,像话吗?”

为了阻止儿子掉豆子,曹嵩又转变了口吻。

曹瞒眼泪一收,控制自如:“那我不哭了。”

亲爹活蹦乱跳的,还有心情拌嘴儿,曹瞒不仅不哭,还要笑:真好!

曹嵩一阵无言:这臭小子,还会演戏?

“你母亲呢?”他四处张望了下,皱了皱眉,出事以后,当家夫人不在身边,反而让小儿来侍疾,这是严重的失职!

“送您回来的人说您活不久了,母亲悲伤过度哭昏了过去,”曹瞒正说着,前去请大夫的家丁终于来了,敲响了曹嵩屋外的大门。

“少爷,洛阳城今日因为刺杀的事乱成了一团,好几家医馆都关门了,小的跑到了东街才找到了这位郎中。”

请来的郎中会抱扎伤口,开一些简单的药方,技术有限,关键时候聊胜于无,只要是个大夫请来便是了。

郎中说道:“伤口不深,并未伤到筋脉与骨头,看似严重,其实是皮肉伤。”

得了这一句,所有人重重地松了口气,曹瞒更是喜出望外,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眼前一黑就虚脱般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