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那人来势太过猛烈,江玉郎泪光闪闪,气息不顺,不禁泄出低低哀噎,软舌讨好地舐着小鱼儿的唇。

小鱼儿摸向腰带的手被他的抽泣声止住。他叹了口气,松开了他,拭去那人眼角危危盈落的水滴:“哭包。”

江玉郎气息凌乱,环住对方的腰,像是一只被安抚好的毛绒驯顺野兽幼崽。

小鱼儿压抑过的热潮在胸口又滚沸起来,如玄冰入了那滚热已极的开水滋滋成响。

他几乎想抱着他去客栈。或者随便什么地方。

一个没有人能打扰的地方。

最好有一张松软的床。

只是现在的状况显然不行。

小鱼儿遗憾地叹了口气。眼神迷蒙的江玉郎懒懒趴在他怀里,小声呓语。

小鱼儿凑近了听,才听到江玉郎呢喃的尽是些令他啼笑皆非的话语:“好讨厌……江小鱼……你滚开……!”

“我讨厌?”小鱼儿索性抱着江玉郎坐在屋檐上。月华如水,淋湿了少年含苞待放的心意。

坐在小鱼儿怀里还在满口胡话说他讨厌的人浑然不觉他语气里的古怪——与其说江玉郎表里不一,不如说他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完全是只剩下了仿佛□□过后的慵懒涣散。

抛却江玉郎极是不应景的话语,小鱼儿还是蛮享受二人这般难得的亲昵,因此江玉郎的口不对心也就变成了一种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