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柏青哥贼溜。”我沉着冷静地回望过去,然后问侍者,“你们这有这个项目吗?”

“没、没有”

我扭头“切”了一声,连柏青哥都没有,不用看了,这家赌场绝对没前途。

太宰噗得笑了出声,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看来那就只能由我上场了。”

“哦?你很厉害?”

“会一点点~”太宰谦虚地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行,那就开始你的表演。”我点点头,顺手把我们问完了话已经没用了的侍者也打晕,准备推门出去。

“望月桑你就这样出去吗?”

“怎么了?”

“你看来来往往的都是西装或风衣,你这一身岂不是很显眼?”太宰指了指我的衣服,以及腰间的木刀,“应该不只是显眼,说不定还会被特别关注。”

好像是哦。

我看了看自己自己的一身跟赌场格格不入的衣服和木刀,抓了抓头发,目光飘了一圈,慢慢地,慢慢地落到了昏迷的侍者身上。

“有了!”我灵光一闪,“太宰你先去,我换身衣服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