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经凑到了罗莎莎面前,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不冲。
“佩珀,小心点,这小家伙被人伤成这样,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估计脾气……”
没等托尼说完,小奶猫就朝佩珀甜腻腻地叫了起来,惊得托尼顾不上拆羊奶罐,就这么瞪向“叛变”的小家伙。
佩珀欣喜地摸了摸罗莎莎的头,不过怕扯到伤口,没摸几下就把手收回去了。
罗莎莎却伸出前爪子,想要抱住她的手。
“咦?托尼,它脾气很好啊。”
托尼已经压根顾不上其他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奶猫面前,皱了皱眉,看向这个已经得偿所愿抱住佩珀手的小奶猫。
“嘿,我才是你主人好吗?你对我都没有这样过。”
回应他的,只有小奶猫的喵喵声。
事实上,罗莎莎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佩珀给她的感觉特别像院长妈妈。倒不是说长得像,一个是正宗的黑发黑眼种花家人,一个是红发绿眼的国人,但两人的气质特别像,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
托尼又瞪了“叛徒”小奶猫,不急着去泡羊奶了,而是转身去拆刚拿回来的外卖,嘴里还随口道:“这小家伙还没吃东西,佩珀你可以给它泡点羊奶。”
尽管佩珀听出了他话中的别扭关心,但她没放在心上。“它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喝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