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喝的时候,会不会……”佩珀走过去,准备开羊奶罐,“那些伤口对它的动作有影响?”

托尼顿住了拿披萨的动作,目光随着她的话,移到了小奶猫身上。

这只在洗干净后露出白、橘、黑三色毛发的漂亮小奶猫,此刻睁着它那对橙色大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佩珀,半点注意力都没分给它实际的主人。

“小叛徒。”托尼嘟囔了这么一个词,然后才在佩珀询问的眼神中,把兽医之前说的话说了一遍,“用针筒把羊奶一点一点挤到她嘴里就是了。还有,她叫玛丽。”

“玛丽?”佩珀重复了这个名字,有些嫌弃,“你这名字取得可真随便。”

“哪里随便了?”托尼是半点都没觉得,反而在思考了两秒后,又郑重地宣布,“那这样吧,从今天起,她就叫玛丽·斯塔克了。这样总不随便了吧?”

“这有区别吗?”

“当然。不是谁都能冠上斯塔克这个姓氏的。”

佩珀懒得和托尼继续这个话题,按照说明,她把羊奶泡好后,就小心地拿出一支一次性针筒,把针管拔了后,吸了一点羊奶,就走到餐桌边,半弯着腰,将针头凑到小奶猫嘴边。

罗莎莎其实已经感受到饿意了,只是在装有羊奶的针筒递到她嘴边前,她闻到的全是托尼手上拿着的那块披萨的味道,光是那芝士味,就足够吸引她了。

不过这一切在羊奶出现在她嘴边后就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