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屿笑眯了眼。

友人的办事效率还是靠谱的,在出院的前一天商屿终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夜里时温来看他的时候商屿多了些放纵,把对方亲得泪眼朦胧了才堪堪止住索取。

没受伤的手把时温环在怀里,不算小的病床挤下两个成年人还是稍显拥挤,商屿埋在时温的脖颈间来回蹭动,直到鼻翼间全是自己与时温的味道了,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明天就要拆线了,”指间的发丝柔软顺滑,时温眯着眼任商屿在自己身上磨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下次你别做这种事了知道吗?”

“嗯。”

“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做事还那么冲动,划自己手上不疼?还是你想看我心疼?”

“唔。”商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嘟囔,也没反驳,只把脑袋更深地埋到时温颈窝里磨蹭。

“……真的是,”没辙了,又有些小生气,时温泄愤似的揉搓了几把商屿的脑袋,直把那头碎发揉成了鸡窝,才捏着他的后颈小声哼哼,“没下次了哦。”

“好。”商屿闷笑着应道。

柔软的月光自苍穹缓缓落下,透明的帘布被轻柔吹起,他们在不大的床上耳鬓厮磨,不知是谁先主动,柔软的唇又一点点亲在了一起。

“时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