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酒会最后以昏迷的商屿被alpha控制中心送到医院收场,商家甚至下了死令才把这丑闻给压了下来,商屿醒来以后就动用全部的权力把商母给送到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国外,然而事实到底是怎样,也知道当时参与的人才会知道。
空旷的病房里光线很好,有风从开着的窗户徐徐吹过,商屿看了眼被风吹起的柔软纱窗,又转头看了眼友人可怜的模样,半晌,嗤笑一声,摆手说道:“这事与你无关,放心,我不会怪你。”
“不过,“看着友人松了口气的样子,商屿又不紧不慢地说道:“事情发生在你那里,你总得给我点补偿。”
“……”友人,“你想要什么?”
“帮我去办件事。”后仰着伸了个懒腰,透过窗户,商屿看到了楼下正朝他走来的时温,“一件……很重要的事。”
走出病房的时候友人还没从商屿拜托自己这件事的震惊里反应过来,以至于时温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他都只能愣愣地点头,时温有些疑惑,把保温盒里的菜摆到商屿面前时都还在念叨着到底出了什么事,后者哼哼唧唧地边往嘴里塞东西边敷衍他,提太多了,最后还恼怒地拽过时温的衣领亲了上去,把时温堵得没了脾气,最后也只能把这个话题给搁置。
缠着绷带的手臂到底用起来不怎么方便,时温收拾好餐具后又不放心地跑去和主治医生咨询情况,商屿的身体素质很好,手臂上的伤也没有伤到筋骨,之前的昏迷也只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短暂休克,一周后就能拆线。
“不过消炎药还是得按时吃,这段时间也得忌口,一会儿我把下午的药给你,你拿回去以后记得让商先生按时吃。”
“诶,好的,谢谢医生。”
时温捧着医生给的药向他道谢,又确认了一遍吃药的注意事项,才放心地回了病房。
推开门的时候商屿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发呆,见着时温后脸上都仿佛在发光,他将时温的腰单手搂住,脸在那柔软的肚子上轻蹭,嘟嘟囔囔地小声抱怨:“还以为你去找医生以后就回去了,让我等了好久。”
“没,不回去了,”时温捧住商屿的脸浅尝辄止地亲吻,“今晚我在病房里陪你,哪里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