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将他腰间的玉佩扯下,递给徐青青,那玉佩上所缀的穗子便是碽妃所做。

徐青青就把穗子取下来,玉佩还给了朱棣。

至傍晚,俩人赶鹅回道观时,朱棡朱樉也回来了。朱棡和朱樉的发髻都略微凌乱,有碎发垂坠,几片很小的枯草碎叶夹在头发中,不太好摘掉。两人一人手里拿了一只兔子,高高兴兴地炫耀他们打猎的成果。

“哇,这两只兔子可真肥,听说这附近山里的兔子最狡猾,二位兄长一天就能打回来两只可真厉害。”徐青青一脸崇拜地夸赞道,实则这附近山里的兔子最好抓了。

朱樉和朱棡都在徐青青的赞美中得到了满足。

朱棡还特意勾住朱棣的肩膀,“四弟,你媳妇儿的嘴可真甜,你三嫂远不及她,三哥羡慕。”

“二哥也羡慕。”朱樉跟着附和道。

朱棣脸色阴沉,“二位兄长当去沐浴了。”

“啧啧,夸他媳妇儿他还不高兴。”朱棡很不爽朱棣不给面子。

朱樉拉着朱棡走,他们也确实该去沐浴了。

晚饭的时候桌上就多了三道菜,麻辣兔头、油炸兔腿和红烧兔肉。

本来三人来道观里吃苦,要特意吃农家的粗茶淡饭。这突然多出来三道丰盛的肉菜,可把朱棡朱樉乐坏了。询问之下方知,他们自己打回来的猎物便可以作为加菜来吃。

“四弟,那你可要好好谢我们了。”朱棡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