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埃及,或许会受到重用哦!”

皱皱鼻子:“为什么留下?我又不是埃及人。”

“是吗?”赛那沙笑笑。

“怎么了?”西水突然发现他现在有点看不明白赛那沙了。

“没事,回去吧!”

“嗯。”

回程的路途很安全也很简单,并没出现诸如行刺打击报复一类的事情……呃,也许有吧。不过似乎都已经湮灭在伊尔的化骨手中了。

简直是不堪一击,趴在船头的西水懒洋洋地瞥了眼不远处被引开的小帆船,这么轻易就接受别人的误导,显然起义什么的,不能成功都在情理之中。历史上哪一次起义不是以成为高位者的棋子而收场?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人,最后不也都称王为侯了么。

由于旅程出乎意料的快,所以在伊尔邦尼等人落单的情况下,一行人依旧毫不延误地来到毕布罗斯——一座刚被西台军攻下的都市。

三位队长一早便已接到消息,齐齐在港岸上候着了。

下了船,西水尴尬地对三名显然已经知道他“叛变”的队长笑了笑。赛那沙瞅他一眼,笑着对欲言又止的鲁沙法道:“有什么话回头再说,现在不是时候。陛下是在乌加利特吗?”

“是的,不过现在陛下正与长老们在殿内议事呢。”

“知道了。”赛那沙点点头:“我们这就前往乌加利特王宫,你们继续留在这里接应伊尔和哈娣。”

鲁沙法看了看西水,那副便秘的表情再度出现:“帝特他……”

“呵呵,放心吧,没事的……总之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相比起众人的如临大敌,赛那沙一副悠里闲之的风轻云淡很让人胃疼。

那是哪样?这个问题,是盘旋在包括西水在内的众人心中的疑问。实在太好奇了啊,那样到底是哪样?

吃吃吃,这群西台汉子不管议事还是庆祝,都在餐桌上解决的吗?嘴里嚼着颗果子,西水对自己没有被凯鲁排除在关键会议外的事情感到十分耿耿于怀。什么书简,太后印鉴、勾结外敌,他统统不造啊!

——说这伊尔邦尼,回来那么早干什么,回来就回来了,这印鉴的事情,是可以在吃饭时间“随意”提起的么?!不知道会消化不良啊,不懂这世上还有私聊这么一回事吗!?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对于有着“逃兵”外加“叛兵”嫌疑的自己,凯鲁陛下您的胸怀也忒宽大了点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