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自兵部的好玩意儿确实难得一见,不是兵部一点好东西都弄不出来,而是皇帝故意卡着他们这些王府的~军~需。

忠顺王世子见高参神色微变,自然又辩解起来,“我是瞧他不顺眼,但真要在围场出气,我动拳头也不会动驽箭!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弄这个,不是找死?!”

文士有点无奈,“我的世子爷,旁人是不信您动得手,但是人家苦主要是咬死了咱们,非说这劳什子是从您这儿出去的,您想借刀杀人……咱们怎么说?北静王看着和气,这主儿就是咬人的狗不叫,这事儿上能十足恶心咱们一回,他能放过就怪了!”

忠顺王世子脸都红了,强行挽尊道,“能拿到这劳什子的人家多了!”

文士苦口婆心道:“那您是指证兵部武库司失职渎职,还是指认您的叔伯兄弟们见钱眼开,这东西都敢卖?”他轻声道,“那还不如照着北静王一家得罪。”

刚刚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还劝我不让我往死里得罪北静王!忠顺王世子恼羞成怒,“那你说怎么办!”

文士只得道:“世子爷咱们先回去再说。”这事儿准得禀报王爷……破财免灾吧,还能怎么着!

却说吴大将军回到御帐便向陛下一五一十地回禀,不过无论是水溶还是忠顺王那边都不知道这位大将军究竟说了啥,反正直到围猎散场,皇帝也没传召水溶与忠顺王世子。

回到家的水溶在洗脸洗手换衣服之际,着人去把王府的心腹幕僚都找了过来,先开个会。

与会人员悉数到齐,水溶对着身边站着的侍卫队长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