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ya咬着她的舌头点了点头，这就是她要知道的全部。她不敢确定她本能的判断是不是正确，但是他的犹豫和他似是而非的答案告诉了她一切。她当然想知道更多，但是她不管怎样都不能从Jaqen口中套出话来的。她不敢说这会不会让她更容易适应这儿的生活，但是这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是他告诉她的，更是他下手的。

她又感到脚下的地面倾斜了，她知道他们在寺院的外围，沿着其中一条比较低的通道往下走。Jaqen继续在她身边静默地走着，一直到他们到达门边，然后松开手为她开门。Arya可以感觉到火苗轻微的劈啪声，水流向远处的浴池的声音，还有寺院后面街道上刀剑相碰的声音。时间刚好，她向着寺院的温暖走去，停下来直到重新感觉到他在她身后再继续往前走。他让她领路，手温柔地搭在她双肩之间，走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距离。同时她的手轻轻地沿着墙划过，她数着火把、门廊，让她的手指掠过它们，Jaqen靴子的声音打着拍子。

但是当她还在去往她房间的半路上时，他重重地把手放在她肩上，让她停步。“等等。”他说，丢下她站在一扇门前，他转去了另外一条走廊。她觉得她知道这是哪扇门，用她的手掌抚摸着门上烙印的月亮图案，然后滑向门把手。当她又听见走向她的脚步声时，她转过身靠着门，等着他过来开门。

当他领着她进来的时候，水声和水汽的温暖迎接了她。她可以分辨出在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就是他丢下她去拿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她飞快地想了一下这间浴室应该和学徒用的不一样，应该要比他们用的更大更豪华，但是当Jaqen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这个念头就像来时一样飞快地消失了。

“我们在这儿干嘛？”

“女孩太脏了，”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然后，仿佛嫌烦似的说，“我刚下船。这有什么问题吗？”

Arya停住了，随意地环抱起双臂。“一起洗吗？”她问道，蹙起了眉毛。

“女孩能看到什么可能冒犯她的东西吗？”Jaqen回答，Arya能听出来他声音里挑逗的调子。

“不会。”她小声说。

“那有什么问题？”他向前走了一步，在她有时间说话之前在她头顶吻了一下。Arya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表示投降。她希望他走开，希望听见皮靴踏地发出的钝重声音。但是他向前靠了过来，双唇在她耳边轻声吐露，“女孩需要帮助吗？”

Arya的脸颊烧得滚烫，心脏在胸膛中猛地扑腾了一下。她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不用。”

“她想要吗？”

她从没让人占过便宜，Arya把他推开，冲着他的方向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找一堵墙或者什么可以支撑的东西。她的膝盖在她发现之前撞上了一条长椅，她蹲了下来，把她的手伸进光滑的木头之间。她听见他走开了，他的靴子在地板上发出更沉重的声音。Arya解开鞋带，让鞋子落在地上，听见他也在快速地解开靴子后面的搭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