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ya向前滑去，直到他的双手稳稳地放在她的腰间，从她手中接过毛巾，轻轻地拧了拧，然后开始擦去她脸上的尘土。他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她的双眼，掠过她的发际，然后是她的耳后。她不知道在他忙的时候自己的手该往哪儿放，只好垂在身体两侧。他抬起她的下巴，他的手仔细地环着她的后颈，然后擦洗她的肩膀和锁骨，逐渐放轻动作，然后往她的胸口滑去。

他让她转过身，拂去粘在她后颈上的湿发，他的手指依然坚定而又温柔地活动着。当他擦洗她的后背时，Arya终于伸出手去，她的双手停在她腿边他的膝盖上。她没想到他们可以这样亲密，她努力把脑海中的这个念头除去。这时他的手扫过她的腹部，顺着她大腿一侧往下滑。她浑身颤抖，紧紧地抓住他的膝盖，往后退的时候却感觉到他双腿的内侧正好擦过了她两腿的外侧。这次是他停下了动作，然后她感觉到在他搂住她的腰让她站稳前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她问道，担心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女孩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他喃喃说道。

那一点也不对。她很清楚她在做什么，但是她不觉得为什么那是个问题。她想向他接近。她也不傻，在跳蚤窝呆了那么久，有不少时间她都是在妓院外徘徊着度过的。她知道很多，可能比她姐姐知道的都多，但是那是因为Sansa是个淑女，提前知道这些事情对淑女来说是不合乎礼仪的。Arya不是淑女，这就让她不觉得知道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合适的。但是她还是感到一种奇怪的抗拒感，Arya环抱双臂，退到了浴池的另一边。

她不知道她越过双肩投向他的目光是怎样的，但是从她坚定意志中流露出来的某些东西一定打动了他。因为Jaqen又一次向她伸出了双臂，阻止了她。

“停，”他挣扎着说，“女孩太年轻了，现在做这个，还太年轻了。”

她想争辩说是他先开始的，这全是他的主意，是他先开始抚摸她的，但是她只是回击道，“我不小了。”

“是吗？”他平静的声音中有了一丝犹豫。

“没错，”她坚定地回答说，“我见过更小的女孩嫁给比你更老的人。”

“女孩知道某人多大了吗？”

Arya耸了耸肩，“我知道你看上去有多老。”

她听见他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同时松开了抓着她手臂的手。“女孩必须确定。”他说。他的手摸索着又放在了她的腰间。

现在轮到她停住了，她在水下把手放在了他的胳膊上。她很确定，她也知道为什么她想这么做----她有很多时间去想清楚为什么她这么思念他，为什么她现在这么想要他。“我理应忘记我的过去，忘记我来这里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但是你现在来这里了，所以你已经不是我的过去了，你是我现在的一部分，你是我的全部。我和你在一起很安全，我想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安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