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呀,弗朗西斯……这都是你害的啊,不然我怎么会觉得自己轻飘得像要飞起来了?不然我怎么会觉得自己无药可救?
他们颤抖着为对方戴上戒指——那是来自灵魂的战栗,它们支配了他们的□□,他们忠于灵魂的愉悦,诉诸的却是不停涌流的泪水。
——那一刻,他们的爱与天地共存。
他们从市区回到庄园的时候,夜幕已经沉沉地压了下来。
安东尼奥眼尖地注意到了他们相牵的手、无名指上戴的同款戒指,戏谑地笑了。
这天罗维诺和基尔伯特也在,才没使安东尼奥这个电灯泡瓦数过大,不过这可苦了基尔伯特——单相思人士不配拥有能在一起秀恩爱的伴侣。
我什么时候才能给伊丽莎白那个丫头戴上戒指呢——基尔伯特这么想着,一口灌下了半杯啤酒。
我什么时候才能给普瑞斯特那个姑娘戴上戒指呢——秃八歌这么想着,打开了微博,更新了一条动态:烈火浇头什么时候能修完啊!!!
在波尔多逗留了三天之后,弗朗西斯和亚瑟坐上了去澳大利亚的班机。
他们在悉尼降落。休整了一天之后,他们首先去了广为人知的悉尼歌剧院,在悉尼海港大桥拍照留念,手牵手参观完达令港之后又跑去了海德公园。
作为悉尼最大的城市公园,它的确很美。宁静而安逸,让人十分放松。然而可以预见的,从亚奇伯德喷泉开始他们就对英法澳的历史人文进行了无休止的讨论,从大航海到二战——最后以一个吻作结。
(亚奇伯德喷泉是为了纪念一战中法澳联盟而建,而澳大利亚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
下一站他们来到了澳大利亚的首都堪培拉。澳大利亚战争纪念馆和澳大利亚国家博物馆轮番逛完之后,他们已经就上次没讨论完的“英法澳”又讨论了一个上午。最后他们行至伯利格里芬湖,在和煦的南半球的阳光里泛舟湖上,因为在船上泼水嬉戏差点从船上栽下去。
为期两天的堪培拉之旅结束,他们紧接着搭火车去了墨尔本。坎贝尔港国家公园里的十二门徒岩、雅拉河、圣保罗大教堂……他们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多呆了几天,充分地在美丽的自然风光中放松,走的时候依然十分恋恋不舍。
“生活在这里的人未免也太幸福了。”亚瑟在墨尔本飞美国的飞机上向下眺望,感慨道,“当然下午茶还是英国的更棒。”
“嗯,”弗朗西斯牵起他的手,在他的戒指上吻了一下,“要说泡茶,果然还是亚瑟的手艺更棒呢。”
他们没有在美国呆太长时间,因为他们在这里总是在吵架,——尤其是在看到波士顿湾的时候,他们差点要打起来。——当然,只是差点,一个恰到好处的吻可以熄灭一切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