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初次开荤的Professor Pines来说,Bill的型号委实有点过于「雄伟」。

柱身全部挤进后穴,沉甸甸的囊袋拍打Dipper鲜嫩的臀瓣。年轻人呼出口气,他刚想放松,没想到撑着浴缸边缘的手打了滑,Bill的性器蹭过敏感点,Dipper直接叫了出来。

「大?」Bill耸耸肩,他吸吮着年轻人的胸肉,将原本就不堪入目的胸部更是玩弄的又红又肿;他口齿不清地反问:「这根东西操的你不爽吗?你可是我那么多床伴里第一个抱怨尺寸的。」

Dipper被他撞得淫叫连连,他还是太年轻——各种意义上的年轻。比不得Bill Cipher遍布各个次元的床伴,被吸奶头就爽的发疯。他们在浴缸里做爱,Bill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更多的热水被推进去;Dipper只觉得整个肠道都泡在热水里,他在被热水强奸。

「Bill……Bill你慢点……太快了……」

回答Dipper的是Bill愈发猛烈的操干。

「我不得不说,Pine Tree,」Bill张开翅膀——他的翅膀在背部,正好接着肩胛骨,比Dipper的双翼更大也更强壮,内膜是金黄色的——他嘴上说的却是和动作截然不同的粗鲁,「你这张嘴比起讲课,还是叫床更好听。」

Dipper觉得自己要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他没经历过这种强度的性爱。不,之前他连性爱都没经历过。想他二十二岁的大魔法师第一次和人上床又是办公室Play又是浴室play,身体酸软的不像是自己的,全身几乎都靠身体里那根异物支撑。身体全交给Bill掌控,他只能随着Bill摆弄,在恶魔身下贪婪的摆动腰肢。

意识勉强回笼,他注视恶魔的脸。Bill早就摘下了那顶可笑的帽子,金发被水打湿,有几缕沾在额前,淡化了他过于侵略性的英俊。

Bill棱角太分明,笑着看人的时候也阻拦不了那只眼里勾人的危险性。他全身上下都贴满了「I am bitch」的标签,哪怕埋在人堆里也能被一眼看见。

Dipper自认喜欢的类型是艾玛·沃特森那种,Bill性转一下……大概是查理兹·泰隆,和清纯别说沾边了,差了得有一条密西西比河。

他伸出手,拨开Bill脸上的发丝。

恶魔微微睁大右眼。

这对Bill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他会和他的床伴接吻,甚至口交,这些都是性爱里的点缀;但他们不会用手去触碰对方面颊。

这么做又不会让彼此觉得爽,他们是肉体和肉体的关系,用不到这些温柔。

他暂停身下的动作,带着些疑惑,任凭Dipper捧着他的脸。他感觉到年轻人指尖一挑。

Dipper手指上还挂着Bill的眼罩,他将东西丢掉,舔上恶魔空洞洞的眼眶。

「嘶。」

Bill吸了口气,Dipper没有把舌头伸进去,只是沿着骨骼描绘。

场面看起来有种诡异的恶心。英俊的青年们耳鬓厮磨,较为瘦弱的那个亲吻着另一名青年的眼洞,性器在他身下进出,每一次律动都带出之前留下的白浊。不属于人类的蝠翼在身后展开,他们紧紧拥抱彼此,獠牙刺破对方的唇瓣,唾液和鲜血随着唇齿纠缠交换。

Dipper想,放纵吧,就这么放纵自己一次。

忘记蝾螈,忘记斯坦福,忘记那些血海和深仇。放空大脑,让自己被情欲支配,只知道尖叫和射精就够了。

Bill调整了姿势,性器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Dipper张开嘴,尖叫被Bill悉数吞没,喉咙被舌头堵住,上半身和下半身的两张嘴被同时入侵,Dipper恍惚间有种要被穿透的错觉;年轻的教授搂紧恶魔脖子,漆黑的指甲在对方脊背留下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