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已经吃下去两碗了。”

“没错，不过这点还不够。人在饥饿的时候总不会傻到拒绝眼前可以称得上是食物的东西。”

“我没有这么多时间，先生。”

“阿尔。你应该会对我知道你联系摔跤的事感到好奇。”

“没有。很多人这样问过我。”

“什么——”阿尔弗雷德夸张地叫喊出声，甚至把旁边戴小礼帽的老头吓了一跳，“为什么，我还以为没有人知道你这个小秘密。”

“因为我身上的衣服够破，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奥利弗忍住想要朝他翻一个白眼的冲动，“这并不是什么小秘密。”

“哦。”阿尔弗雷德看上去有些失落，他小小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又像是抱有一点希望一般地对上他的目光然后开口，“包括那个？自由即是飞行。你们一定——噢！”

奥利弗这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他发现对方口中的这个摔跤似乎和他理解的有些出入。“你从哪儿听来的这句话？”这代表他的一系列举动可能落入了思想警察的眼中。

“这下我该能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了。”阿尔弗雷德却笑起来，他显然没有把奥利弗有些皱起的眉头收入眼中。他小小地抿了一口酒保刚才送来的酒，“别这么紧张，至少除了我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我是这么想的。”

“但愿如此。”奥利弗终于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我的时间很宝贵，先生。而你却要在这里故意吊我胃口，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那些思想警察派来整我的。”

“那样做我可没什么好处，至少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突然伸过来握住奥利弗的手，眼睛里泛着一亮一亮的光，“和我来个地方，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我说过我很忙，而且不止一遍。”

“你们的熄灯时间就11点，而现在离那时候还有——三个小时。足够了，我保证能把你送回去。”

“我有理由能够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