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的生母是怎么想的?水溶的父亲咽下这口气了吗?”
“你怀疑是......下的手?”
“真相大白之前,他们家的疑点不少。我父王这么做......我做儿子的不好评说,但是.......”
“莫非王土,莫非王臣。咱们家坐拥了天下,你父王想要一个女子有什么不对吗?”
司徒越在这方面和上皇的观点不一样,就岔开话题。“那北王当时是怎么的表现?祖父,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孙儿只想找出东宫大火的真相。”
“朕没留意水溶父亲的反应。朕那个时候想着这个女子会不会影响到朕的儿子,朕辛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到了此时此刻,君明,祖父也不认为水家有这个熊心豹子胆敢下手对一国太子做出这等事来。”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祖父,孙儿对异姓王始终是心中存疑。就是当年他们家和咱们有着血亲,也抵不过时间久远了。李渊和杨广还是表兄弟呢。”
司徒越知道上皇的逆鳞在哪儿,故意挑起江山归属这回事,上皇果真暗暗皱眉。
“君明,一查到底。”
“前年,孙儿去扫荡天门宗,锁定了当年的人就是京中的勋贵。你放心,孙儿无论是对江山还是对父王的事儿,一样的上心。”
司徒越替上皇拉了一下披风,把他包的更严实一点,祖孙两个缓步走回去。有宫人来禀告,上皇的外孙们来请安了。
初二长公主和公主们回宫省亲,她们的儿子孙子过几天再来,就是正经的走亲戚了。
来的除了司徒越的表哥表弟们,还有米桐带着弟弟侯在一边。上皇看见小辈了总是很高兴,而且司徒越的表兄弟们都是拖家带口的来,家里有几个孩子带来几个,抱着没准哪个能入了上皇和皇帝祖孙的眼的想法,上来见礼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会卖萌。
司徒越的荷包又瘪了一次。没到这个时候,她总是忍不住想着多养几个孩子,总能把押岁钱捞回本,不然,每次诸丹自己一个人,收到的押岁钱再精致漂亮总是改变不了只有一份这个事实。
“听说,您如今在崇政殿看折子,这还在年里面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司博对着司徒越请了安,就直接问了,他们当年有一起抗婚的情谊,比其他的表兄弟,关系就亲密了两分。
司徒越低着头看着抱着司博腿的小胖子,伸手弯腰捏了他的腮帮子,“你儿子也太胖了吧。那啥,是有这么回事,过了正月十五,所有衙门都要上值,朕今年还是重点看顾吏治。”
朝廷之事司博就不多说什么,如今他还是一个编外人员,就拿家长里短的跟司徒越说“他祖母偏心他,什么好东西都喂他吃了下去,您看看,如今可不是胖了,还没兄弟愿意跟他玩,说是给他读几本书,背诵些诗词,他祖母就拦着。臣弟也是没办法了。”
司徒越又捏了几下小胖子的脸,手感超好。小家伙一个劲儿的躲在他父亲怀里不愿意露头,就怕再被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