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跟我说过一些你的事。”他望了一眼油画上的女孩又继续说道:“他在贯彻他的宏伟计划时,很多人都受过伤。”

“呃......”

“怎么,你觉得我应该是那种在背后默默无闻支持他的弟弟,在他死后第一个顶上去?”

“倒不是这样。”只是达莉觉得眼前的阿不福思和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相差甚远,如果不是脸像,她都怀疑他在骗人。

“他不是很诚实。你在他那里知道的只是毛皮。就比如说我们霍诺利亚姑妈的后代,你妈妈,哑炮?还是单纯的麻瓜?谁说的清楚。”

“我妈妈她可以看到一些只有巫师能看到的东西!”

“是什么?”

达莉没再接话,她确实没有问过佩妮看到过什么,这或许只是佩妮的一个精神支柱,告诉她她和魔法世界还是有联系的。也或许她早就知道,她一向会自欺欺人。

巫师们讨厌哑炮,而麻瓜们甚至只想成为一个哑炮,仅为能触碰到那个世界的颜色。脑袋好像一个沙漏,忽然裂开一个口子,细沙顺着裂缝流出,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衡关系。

她不会为这真实的出身感到难过,她只是很可怜她的妈妈。

“这又没什么。”德拉科冷冷地说。

达莉的心中不免又有些感触,他像小王子在金色麦田中等待被驯养的狐狸,而她差点模仿伏地魔的话来上一句“德拉科,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可真是意义非凡哪!”

“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三流货色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了,以及,她不是跟邓布利多家族沾上关系了?那就勉强算个混血吧。”

真不愧是你啊,德拉科。达莉立马把感动的心收起来,也许互相攻击才是他们沟通的正确方式。

“希望这不是又一个谎言吧。”阿不福思笑了一下,拿出一瓶蜂蜜酒喝了一大口,“我很了解我的哥哥,他说的我就信一半。他在我母亲的膝头就学会了保密。秘密和谎言,我们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而阿不思……他天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