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是你们救了我,虽然依旧没让乌姆里奇好看!”

“你现在自己都差点进阿兹卡班,还想着让乌姆里奇倒霉?”老人的目光转向壁炉台上的那幅少女画像,这是屋子里的唯一一张画像,也没有其他亲人的相片,你这确实像我们的霍诺利亚姑妈,异想天开,又对什么都无所谓——嫁给麻瓜也是,她当时跟我们说‘无所谓,我只是想找一个不知道霍克拉普的男人结婚’!”

“这点我倒是十分赞同。”德拉科回答道。达莉立马剜了他一眼。

他没搭理达莉,是因为他注意到他在跟达莉说话的时候目光总是不自主地瞄向画像,“这是你的妹妹?”

“对,”阿不福思生硬地说,“读了丽塔·斯基特的那本书,是吗?”

“我不看那些。”德拉科摆出嫌恶的表情,拖长了音调,“邓布利多,你哥哥跟我提起过她。”

“哦,他还有脸说。”他又灌了一口蜂蜜酒,没有在意德拉科说话时带着马尔福家令人不舒服的特色。

“他说她和达莉——”

“不一样!不关你的事!”阿不福思凶狠地瞪着他,嘴唇蠕动着,像是在咀嚼他忍住不说的话。

然后,他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我妹妹六岁时,遭到三个麻瓜男孩的袭击。他们透过后花园的树篱看见她在变魔法。她还是个孩子,还不能收放自如,那个年纪的巫师都不能。我猜,那些男孩是被眼前的情景吓着了。他们从树篱中挤了进来,我妹妹没法告诉他们魔法是怎么变的,他们就失去控制,想阻止小怪物再变魔法。”

德拉科毫不掩饰对麻瓜的恶意,而达莉的目光逐渐抬高,因为阿不福思这时站了起来,和阿不思一样高大,因为愤怒,又因为剧烈的痛苦,他突然显得很可怕。

“他们做的事情把她毁了,她再也没有恢复正常。她不愿意使用魔法,但又没法摆脱。魔法转入了她的内心,把她逼疯了,在她不能控制的时候,魔法就会在她身上发作。她有时候又古怪又危险,但大多数时候很可爱,怯生生的,对人没有伤害。”

达莉的眼睛瞪圆了,默默然的产生来自不同的悲剧,她来自家庭,而邓布利多家的小妹妹来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