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现阶段并没有要开始一段新感情的想法,说句玩笑话我对自己的感情状况还真不太有信心。

所以,端看是他先需要这个自由身还是我先需要罢了。

只是这一夜,到底还是有些失眠了,干脆打开了笔记本,加班。

后半夜倒是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又开始做梦,乱七八糟的,不成片段。

醒来的时候天似乎才刚刚亮,我只觉得头疼脑涨,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却又无法再次入睡,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丧的气息。

只能好笑又泄气的想,果然事不如人愿,要让想明白和做到完全同步可不太容易,真是作孽。

手机上有一条肖芜发来的短信,是昨天晚上十二点多的,简短的很,连点开都不用,只说他到家了。

我顺手滑掉了,转而拨了电话给杉杉。

她大概是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好一会儿才按了接听:“柳柳,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啊?”

“是你睡的太晚啦。”

结果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什么点,她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我笑了起来,好心的转移了话题:“最近是不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我想请几天假。”

“好啊好啊,没事没事”她打了个哈欠,“不过你要去干嘛?”

“嗯,大概算,说走就走的旅行吧”我笑了一下,“还有两份材料我昨晚做好了,晚点发到你邮箱。”

虽然晚了大半年,但是现在决定去东京哭,去巴黎哭,应该也还来得及吧。

说笑而已。

我这段时间忙的太过,本来也早有休息几天的打算,正好也趁现在调整一下状态。

于是开了电脑,决定出行路线,订机票,订酒店,也学着别人做了简单的攻略,竟然还真觉出几分期待来。

不过最后决定去的地点不是东京也不是巴黎,而是,塞班岛。

佳佳不是以为我旷工那一个月是去马尔代夫或者塞班岛旅行了,我总得坐实了才好。

大约是昨晚熬的太厉害,等上了飞机,终于犯起困来,中途还迷迷瞪瞪的转了一次机,等飞机落地已经是当地十一点了。

回到酒店,洗漱完毕,才有心情一边吹头发,一边打开了手机。

肖芜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仍旧简单明了,只说在外面注意安全。

我对此毫不讶异,只要他想,别说是行踪,就是我住的酒店门牌号,出了几次门,分别是去什么地方,遇见了什么人,想来都会有人愿意事无巨细的向他汇报的。

幸而,接下来的几天,短信的内容就比较正常了,大部分是简单的问候,偶尔还会有当地美食和景点推荐,且频率也不高,习惯性的无视之后,倒也并不太烦。

我实在是不喜欢走马观花式的快节奏劳累旅行法,所以几天以来都过的很悠闲。

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去吃个早餐,愿意出去就在周边的景点转转,感受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不愿意就待在房间看电影听音乐,傍晚可以去海边吹吹风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