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这回是很真心的笑了一下,“那么,交易应该可以结束了吧?”
肖芜的脸色难看至极,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我的手腕:“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我差点笑出声。
我心里空荡荡的一片,话却是张口就能来:“你放心,我绝不会动肖氏的心思,也不会向媒体或者其他人说什么不该说的话,结婚前怎么样,离婚后也是一样的,至于……”
“不用说了。”
我不解的看他。
手腕被握的都有些疼,但是我没有挣,肖芜也没有松。
很久很久,久到我都以为他就要这样不动了,他才略微松了松手上的力气。
施加在手腕上的力气陡然消失了,头发被拨开,继而才有一只冰冷的手,慢慢的贴上了颈间的伤口处。
是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不清是冷清还是别的什么,他说:“你说的不对,柳柳,我不同意,你到底是离不了婚的。”
第44章 出行
我不知道,一般人碰见这样的情况,该是怎么表现的。
勃然大怒,悲愤不平,宁为玉碎,还是要委曲求全,亦或者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求放过?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肖芜说的没有错,他不同意,我大概是真的离不了这个婚的。
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赢的机会,只要我豁的出去,不说天翻地覆,闹他个人仰马翻总是没有问题的。
说白了,我不好过,又凭什么事事如你的心愿?
只是歼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打法本就太过伤神,实在是未必值得,何况,我本也不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性子。
所以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很平静道:“原因呢?”
沉默。
初冬的天气,还未到开空调的时候,眼下终于觉出些许寒意来。
肖芜终于把放在我颈间的手收了回来,转而抬眸看着我,半晌,才微微别过了头,好像疲惫不堪似的微阖了眼睛:“我不愿意。”
你看,他总是这么任性,这样无理的要求,也能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我已经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点了点头:“知道了。”
肖芜显然也有些诧异:“什么?”
我只好向他解释:“你刚才说的事,我都知道了。”
“那离婚的事,就晚些再谈吧。”
离了怎么样,不离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仪式罢了,反正态度已经摆清楚了,原本便是大戏一场,何况,如今也不住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干系?
一辈子的时间这样长,什么不会成为过去,他总会有喜欢的人的,爱的深了,要结婚了,还能舍得不给人家名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