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别想!我就是要担心你,而且还就是要一直担心你!你接受我求婚的时候,就该做好心理准备的!”

“谢谢啦,但我还是觉得…等等!我接受你的求婚?”

阿尔弗雷德羞赧地笑着,突然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鄙夷地瞪大了眼睛,

“不对不对不对!明明当年求婚的是我吧!”

亚瑟于是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较真地朝对方掰着手指:

“哈?连戒指都没有,还敢叫求婚?”

“谁叫你非得挑个手术日来!本来那天不是都说好了晚上见嘛!你还非得守在手术室外面等我,一路跟着我回办公室,还不让我换衣服!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就是算准了,我不可能把戒指放在手术服里!”

“我不管!反正是我给你戴上的戒指,所以求婚的是我!”

“但还是我先提出来的!”

“光说不算!你,接受的,我的求婚!争论结束!”

阿尔弗雷德看见伴侣那副打了胜仗似的得意模样,难得没有再还嘴:

“好吧好吧,”他说着揽住亚瑟的肩膀,好让二人更靠近一些,“如果你当年掏戒指的时候,没哭得稀里哗啦的话,也许我现在可以考虑算是你先求的婚。”

“谁、谁哭…但是在教堂宣誓的时候,哭成狗的可是你!彼此彼此!”

亚瑟刚反驳完,就感觉到对方在自己额头处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说真的,柯克兰医生,”

阿尔弗雷德微笑着,深情地望着亚瑟,

“我觉得自己比那时候更爱你了,请问我可以得到什么奖励吗?”

“嗯,我想想——车道上的积雪可以全归你铲,还有走廊和楼梯的地毯也可以全交给你吸。哦,反正你今天闲着也是闲着,我强烈建议你顺便把前院的篱笆也修了。”

“嘿!这叫奖励吗!况且脏活累活全推给我做了,你打算做什么?”

“我可以辛苦一趟,冒着大雪出去取邮件,然后吃着曲奇饼看你做家务…”

亚瑟看着阿尔弗雷德满脸委屈的样子,扑哧笑了一声,快速地吻了下他的嘴唇,正是像他们每天出门前的“例行公事”那样,

“笨蛋,家务我当然会跟你一起做!对了,我差点忘了!今天咱们的邻居,住街对面的那对姓‘怀特’的夫妇,要回威斯康辛州老家参加个远方表亲的婚礼,圣诞节前夜才能回来。所以他们家的那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