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摇摇头,“这般简单,子房不会邀你同行。”
“那是……刘季看上人家了?”刘季,你个老混蛋!
张良再摇头……
深思了一下,既然不是颜值问题,那边是权利纠纷了,“拥兵自重,郦商想自立?”
“线报所得,郦商的确动了自立之心,但因沛公待郦家不薄,郦食其又在沛公身边,加之爱女心切,郦商暂时还没有动作。”
“既然这样,沛公为何还要派郦商攻打巴蜀?”
沉眸看看睡着的颜路,张良恨铁不成钢地说,“巴蜀险峻异常,非精兵悍将不可攻克,宛城等地需留人防守,唯有郦商可用。”
“那这关我何事?”我摸着自己的良心问张良。
“一则军中事务繁多,子房难免对师兄照顾不周;二则……”张良难以启齿、面有难色、不忍开口、无地自容……地说不下去了。
这极度为难的样子,很像不慎将我卖了之后,还要把我送到买主家的表情……
双手撑在双腿上,抑扬顿挫地说,“不会是郦商那老头儿看上我了,你们把我卖了吧?”
张良的脸色更加难看,极快速地说,“郦燕想见你一面。”
“……”钦原愣了愣,随后笑倒,“哈哈哈哈……说的她喜欢的是我一样……”
突然,钦原一点笑不出来了。
张良正儿八经地看着我,丝毫没有先前的戒备状态,“是。”
“……”愣住。
一直浅眠的颜路被惊醒,急忙艰难地爬起来呵斥张良,“子房,莫要胡言!”
看看惊慌到呆滞的两人,张良继续刚才的解说,“郦燕为自己定下嫁娶之规,做妾、续弦、有子女、无学识、不懂武、过三十、名声不善者皆不可,刚开始郦家人还以为郦燕眼光独到,定要挑个才貌出众的如意郎君,不想郦燕在十七岁时,被府上家丁看到她与自己的贴身丫鬟……”
“行了!别往下说了”转过头,张出手掌止住他,“你直接告诉我,我是怎么撩到她的,我一定洗心革面,改到面目全非!”
颜路微微点头,示意张良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不记得你曾拿我的笔墨给几位姑娘?”
钦原点点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