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是热醒的,睁开眼马上闭回来,瞌睡虫逃一干二净,做贼心虚地掀起点眼皮,即是睡着不减张扬艳丽,少了冷月疏离,她心脏砰砰跳地震耳欲聋,内心刷出土拨鼠般嚎叫‘床上有个雨化田’。

明明在酒楼喝酒呀,艾丽莎怀疑自己是不是喝了假酒,甚至脑洞大开,觉得是不是酒楼搞活动——“喝酒就送雨化田”。

冷静,这种时候不能紧张不能慌张,深呼吸,深呼吸一下。

“...”哇,他好香。

没收回策马奔腾的脑袋和心跳,连鼻子地失守,沦为痴|汉,更刺激地在后头,她抱着人胳膊,脚也跨在别人那。

此刻艾丽莎只想做一个温婉安静的美少女,一动不敢动。

吓的。

不知多久手脚都僵硬了,同床的人有清醒迹象,睫毛数到第二遍重新开始的艾丽莎合眼装睡,其实心虚一批,感觉到轻轻地掰开圈着他的手脚。

雨化田解禁了,她悬着大石头落地,借机翻身背向着外,听着人起床动静,床帘撩起又落下,片刻微光足够清醒不是假的。

她摸着留有余温的另一边,少了一个人没有刚才那么热,感觉就像喝了一杯冰汽水,咕噜噜冒泡,是粉色的。

啪..泡泡破了。

现实是艾丽莎掀开被,看到衣服被换了一套,浑身干爽,为了确认一下,摸摸自己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摸到半途中,她想扇自己一巴掌,又没作案工具,乱想些什么玩意。

雨化田和她,谁|上|谁说不准呢。

艾丽莎发现又歪楼了,喝酒送雨化田不现实,回到昨儿尚督主请吃饭,怎么成了雨化田,难不成,他是雨化田假扮的?

玛德,和雨化田处久,人与人之间最基本信任造没了,而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不是丝绸之路,是他下的套路。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痛快了,没多大火气了,但骗,无论如何不能踩的线。

躺到后背疼,咸鱼认命翻身活动,动静自然不会轻,守在外的侍女问姑娘起不起。

艾丽莎拉开一点床帘,多熟悉的家设摆件,行,睡觉地盘都换了,出了一个新脑洞——是不是尚督主把她给卖给雨化田了?!

放|屁,谁不知道东厂最膈应西厂,把她卖给雨化田,他能得什么好处..

艾丽莎探出个脑袋,问进来侍女,她记得这圆脸姑娘叫青青,是春草调走后换来的,另一个叫秋秋,说话软软地。

“那个、现在什么时辰?”

“快晌午,”春春恭顺地回道。

艹,旷工!

艾丽莎一滚下床,顶着乱发和无头苍蝇在房里到处乱撞,“我衣服呢..我鞋呢?!我的小花花呢?!”

秋秋耿直道,“老爷说衣服臭,丢了。”

“什么?!”

艾丽莎声音吊高地能穿破云霄,就那一身衣服裙子加小花花,抵她一年零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丢了..这么轻巧的丢了?!

尚督主只答应请她吃饭,没说衣服不要钱,也没说白给,被雨化田个败家爷们上嘴唇碰下嘴唇一句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