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赫敏有点吓人。”他低声吹着口哨。“非常聪明,但是吓人。”
金妮笑了起来。“这就是我们爱她的原因。”
“不过她说的一些话引起了我的思考,亲爱的金。”他皱着眉说。“你知道,我应付不好强烈的情绪。我很担心自己会在作证时出错。”
金妮扬起了眉毛。她没考虑到这一点。“事先喝点镇定剂,怎么样?”
西蒙摇了摇头。“一滴就能把我放倒好几个小时。”他懊丧地说。
“不过你一定没问题。”她向他保证。“我知道你会的。你不要理会其他人,假装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你会没事的。”
“不是紧张,亲爱的。”西蒙说。“在人前不会让我紧张。”他皱着眉头,摆弄着他的毛皮袋;他又穿上了正式的苏格兰服装。然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他的肩上披着一件绿色格子呢,她认为这是金凯德家族的标志。一枚胸针将它固定在他的肩膀上,盾形纹章上刻着“我会捍卫”的字样。
金妮碰了碰他的胳膊。“是别的吗?拜托你,西蒙,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就不想让你这么做。”
“但是我舒不舒服并不重要,对吗?”他指出。他的黑眼睛真诚地看着她。“重要的是为小龙男孩洗清罪名。我已经决定了。我只是觉得应该警告你一下。\"
吃午饭的时候,金妮一直在想他的警告。西蒙似乎非常自在;他和乔治一拍即合,当乔治因为西蒙说的话而捧腹大笑时,莫丽流下了眼泪——他很多年没有这样笑了。约翰和比尔正在谈论古老的诅咒——约翰显然在澳大利亚遇到过一些土著诅咒——赫敏和罗恩正在逗维克托娃玩。在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聚在一起吃午餐的一家人。
这一切都取决于哈珀找到了什么证据,不是吗?侵犯人身和谋杀这两项主要指控,是唯一能把他送进阿兹卡班的。赫敏警告过她,哈珀会把精力集中在这两项指控上,他甚至可能让帕德玛·佩蒂尔和丹尼斯·克里维作证,这恰恰证实了金妮的怀疑。但是,谁知道亚克斯利看到了什么?那天晚上的霍格沃茨一片混乱,有许多疑团、恐惧和疲惫,金妮只看到了大战的尾声。
吃完午饭之后,在回魔法部的路上,赫敏给了她一些最后的建议。“你的声音把握得很好,金妮。”她说,“这表明你很自信,也了解这个案子。继续保持,这对结果十分重要。只要记住,你知道要面对什么,你知道他受到了什么指控,你要为他辩护的一切都写在你的文件里了。”
“可是他们也有我的记录。”金妮指出。在宣布成为德拉科的辩护律师之前,她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整理了德拉科的案卷。她不能把它带走,因为它属于魔法部,所以她要确保任何可能把她牵连进去的内容——比如他最喜欢的冰淇淋口味——都被抹掉。但是他们掌握她对他的全部发现。“他们清楚地知道要在何时以何种手段出击。”
“你也知道。”赫敏安慰她说。“不过有件事我想马上向你指出——与西蒙·金凯德有关。”
这时,她们回到了法庭里,大多数威森加摩已经坐在了座位上。离一点还差几分钟。“我们继续吧。”金斯莱说,在椅子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可以等一下吗?”金妮问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