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日轮的感觉间接在两者之间,所以是比较微妙的。

月咏平时显得很高冷难以接近,但实际相处起来意外地亲和,有点傲娇有时候又有点呆萌。

某次他们三人聚在一起喝酒赏月,本来是三位大美人一起赏月应该是很美好的画面,唯一的变数的就是他们都没想到喝醉后的月咏酒品这么差,明明平时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大美女。

日轮以往没有和月咏喝过酒,所以并不知道她酒量这么差,织衣更是很很后悔自己带了就过来。

喝醉后的月咏完全变成了一个缠人的醉鬼大叔,非要扒着织衣和日轮“玩游戏”,事觉不妙日轮叫来侍女把她推走了,织衣体力差跑得慢被喝得醉醺醺的月咏抓住,“嘿嘿嘿,我一直都觉得……嗝,你长得好漂亮,好柔弱的样子……嗝,好想欺负你……”她一边笑嘻嘻地戳着织衣的脸蛋,一边扒拉织衣的和服。

“冷冷冷、冷静一点,月咏小姐,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织衣汗颜不止,不断把被拉下来的衣服拉回去。

然并卵,再好的口才也无法说服一个醉鬼,她被月咏连拖带拽地拖进包间,然后在外面的日轮很清晰地听到屋子里织衣的惨叫。

过了一会,包间总算安静了,月咏终于过了酒劲睡着了。日轮摇着轮椅过来,把房门拉开一条缝,试探地问道:“阿织,你没事吧?月月睡着了吗?”

“呜呜呜……对不起阿银,我被别的女人……我不干净了……”织衣整理好衣服捂着脸,一旁的月咏拿着酒瓶仰头大睡。

——

她们扶喝醉的月咏回到床上,把她安顿好之后两人皆是松了口气。就着这明媚的月光两人开始弹起三味线。

“你的琴技很不错,你以前是出身名门吧?”日轮一直觉得她谈吐举止都和这里的人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琴技礼仪都很好,应该是接受过很好的教育。这样的大小姐会来吉原实在是让人感到神秘想要往下探究。

“嗯,我以前确实是贵族,不过也是过去了,自从天人入侵以来土地也被剥夺了,我也是靠逃亡才活到现在的。”织衣拨弄着琴弦,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眼神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是并不在意。

“啊,这个音可以这样。”日轮指了指琴弦,然后按着织衣的手

织衣按照日轮的指导谈了一会三味线,然后抿了口酒,她真的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虽然吉原的月亮也不是真的月亮,只是为了节日所造的白光灯,吉原已经被封锁不见天日很多年了,但如果无视这些也还是能够过下去的。只要无视掉身处牢笼的这件事。

吉原的状况就好像这个国家的状况,被天人占据着,自己的国家也身处牢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