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这老色胚,这儿哪有你什么心上人?想做下三滥的事情还给自己找这般借口,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把我所有兄弟喊过来,一人给你一刀,把你砍成肉泥。”红姑娘瞪着鹧鸪哨,他往前走一步,红姑娘就往后缩一些。

鹧鸪哨还是一言不发,直到走到了红姑娘床前,说:“好,我鹧鸪哨就站在这里,仍你千刀万剐吧!”

红姑娘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他,偏还要装作凶狠的样子:“老匹夫,自己做了亏心事,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房子都被你翻了,我叫人来告诉所有人你毁我清誉吗?狗东西,砍你都脏了我的手!”

见红姑娘当真是油盐不进,还这么骂他,鹧鸪哨皱起了英眉,微愠道:“满嘴粗语,你一口一个老匹夫,老色胚,我堂堂搬山魁首,在这里被你这般辱骂……”

“你还记得你是搬山魁首呢?上房揭瓦这事儿都做了,亏你还是绿林好汉嘴里那正义凛然的鹧鸪哨,干得什么下作事儿!”红姑娘几日来憋的气和委屈都撒出来了,本就是泼辣的性子,怎会让鹧鸪哨趁口舌之快的道理。

鹧鸪哨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字地开始自嘲,说:“是,我这都上你的房,揭你的瓦来了!我鹧鸪哨没什么正义凛然的,不过就是心狠手辣,还贪恋美色的小人罢了!”

红姑娘本以为鹧鸪哨还要顶几句,没想到他真是破罐子破摔,损起自己来了。

这鹧鸪哨都把自己给骂完了,她也有点不知道骂什么了,只见鹧鸪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要是别的女子,可能被鹧鸪哨这么盯着,肯定发怵,之后服了软,定要好好哄着鹧鸪哨。

可是这是谁啊,堂堂月亮门传人,卸岭魁首陈玉楼的义妹,红姑娘,她才不是普通的女子。服什么软!这事儿就是鹧鸪哨这老家伙在和她矫情,和个娘们似的在作。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小猫来的

她两辈子情真意切换他在这怀疑她和陈玉楼之间的关系不认错就罢了,还在这儿和她发火。给了脸,上房揭瓦的事儿都干出来了。

☆、19

红姑娘真是越想越气,挥起手上去就要给鹧鸪哨一个耳光。鹧鸪哨眼明手快,立刻抓住了红姑娘的手腕,剑眉一竖,颇有怒发冲冠之势,喝道:“想打我?”

“打得就是你这老匹夫!”红姑娘气急败坏,右手打不成就用左手,鹧鸪哨也气,干脆控制住了红姑娘两手,说:“看陈玉楼那老痞子把你惯的!”

红姑娘那月亮门古彩戏法什么不会,鹧鸪哨是搬山道人奇门异术样样精通,她在她那行也是十项全能。

红姑娘被被控制住了手,她常年苦练杂技,身体柔软异常,直接来个下腰竟是能把鹧鸪哨整个都翻过去。

鹧鸪哨只能顺着她那方向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房间就这么点大,鹧鸪哨翻完跟头就倒在红姑娘床铺上,红姑娘骑在鹧鸪哨身上竟是反手把鹧鸪哨控制住了。

这红姑娘手劲奇大,鹧鸪哨居然一时间挣脱不出来,说罢,红姑娘又给鹧鸪哨来了个铁头锤,敲得鹧鸪哨头昏眼花,趁着鹧鸪哨晃神的时间,那红姑娘早就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家伙把鹧鸪哨又绑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