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鹧鸪哨两次被红姑娘制服,真不是因为鹧鸪哨功夫不到位,鹧鸪哨也是心高气傲,不愿使出全身的劲儿和一个女人打架。

再者,这红姑娘使得又全是不入流的手段,招招都是阴招,鹧鸪哨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也使阴招去反击她。

红姑娘也是刚刚出浴,头发披散着垂到了腰间,因为刚刚还在哭,眼角微微泛红,平时大而有神的眼睛此刻满是戚哀,明明占上风还显得可怜动人。

这么个大美人这副表情骑在男人身上,任谁都受不了。

红姑娘还是凶狠的语气,指着鹧鸪哨就开骂:“你这老匹夫,还想和老娘斗?看我今天不把你在床上折磨死明天把你五花大绑,剥了衣服扔那山口,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搬山道人的好身段!”

鹧鸪哨也是第一次这么吃瘪,他看着红姑娘的眼神,觉得她绝不是在开玩笑。

而且,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看着红姑娘生气还觉得她美艳动人,想到这几天都没说话,被她这样骂几句,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高兴。总归都比红姑娘对他不理不睬的好!

“你哪有本事来剥我的衣服?”鹧鸪哨那双眼珠子对着红姑娘鄙夷一瞥。

这红姑娘真是暴跳如雷,也不管什么男女廉耻,立刻中了鹧鸪哨那激将法的套,上去就是给鹧鸪哨解扣子,要给鹧鸪哨剥成一只白斩鸡,明天就去给他□□!

这红姑娘说美也真的是美,在烛光忽明忽暗的倒映下,更添一种朦胧的梦幻感,看得鹧鸪哨出了神,反应过来时,自己的道袍和上衣都被解开了,胸膛就赤条条地接触着空气。

这红姑娘嘴上是狠,但是真把人上衣解开完,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去直视鹧鸪哨。

“怎么了,红姑娘不是说要把我剥地精光扔山口吗?怎么我的裤子就不脱了?”鹧鸪哨还一本正经地坦然样,气得红姑娘牙痒痒。

红姑娘暗骂这鹧鸪哨就是个老色胚,自己也是蠢,居然上了他的道,让他这般占了便宜。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老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红姑娘这会子被半光着的鹧鸪哨盯得脸开始发烫,从桌边拿起一条发带就又给鹧鸪哨绑上了眼睛。

那条发带上是红姑娘的发香,香得即使用来遮眼都能在呼吸间闻到那味道,鹧鸪哨闻了几下,着实心里都烧起来了。

鹧鸪哨突然发出低低的笑声,那带着磁性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让红姑娘浑身都烫了。

这回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红姑娘的手抵着鹧鸪哨那精壮的胸口,她看着身下的异域美男子,英俊阳刚的脸部线条被烛光衬托得十分妖惑,上身赤条条得一览无遗,小腹那结实的六块肌肉和两条深入□□的清晰的肌肉线条,都让红姑娘下意识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