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见弟兄们士气下降,正声喊到:“放鸡!”

上次听闻鹧鸪哨说,鸡乃是与蜈蚣相克之物,就命令手下下山把那寨子里的鸡都买了下来。

就算这些鸡用不完,到时候倒斗都时候还能派上用处。

一共买了七十来只鸡,咯咯咯咯地边叫边啄食着脚边的蜈蚣。那群蜈蚣见到自己的天敌,好似人一般,知道自己逃不过,反而都展现出一副困兽之勇,三四条肥大的蜈蚣缠绕上一只公鸡。

转眼间,那七十几只公鸡,独活下十几只,遍地都是蜈蚣的残躯和被酸液腐蚀掉的公鸡血水。

众人见势不妙,胆小的双腿都开始发颤了。陈玉楼也是面露难色,不得不看向了鹧鸪哨。

鹧鸪哨见这些雄鸡打不过蜈蚣,也是有些懊恼,他本想留着怒晴鸡来斗六翅蜈蚣的,没想到现在就要拿出来。

但是见那剩下的十几只公鸡伤的伤,残的残,也是别无他法,发出一声鸣叫,鹧鸪哨背上的竹笼子立刻有了激烈的反应。

老洋人上前帮鹧鸪哨打开了篮子,那怒晴鸡便飞一样跃出来,响亮的一声啼叫让那些在地上的蜈蚣开始纷纷逃窜。

怒晴鸡的脚爪尖锐得宛若铜刀铁爪,一脚下去踩死五条蜈蚣,头啄地的速度也是奇快,一口就是两三条下肚,一眨眼就啄死了几十条毒虫。

力士们见状,士气大升,陈玉楼马上亮出自己的小神峰,大喊道:“弟兄们,一起处理掉这些毒虫!有凤种辟邪,我们没什么好怕的了!”

说罢,几百来号人跟着十几只公鸡和怒晴鸡,把那些蜈蚣消灭了大半。

陈玉楼和鹧鸪哨见暂时稳定了下来,就都往那宫殿中央走去,那殿上赫然挂着“无量殿”的匾额。

鹧鸪哨马上就确定了,这就是皇帝炼丹的道观,只是那殿中的大门挂着一把大锁。

陈玉楼叫来了昆仑,让他把这锁砸开,没想到昆仑那么大的力气,用那卸岭□□的石锤砸了十来下都纹丝不动。

陈玉楼看这锁大概是不能靠外力破解,连忙摆了摆手让昆仑退下,看了眼红姑娘,使了个眼色。

红姑娘立刻上前,从头发丝里抽出一根银线,旁人看去就像红姑娘抽了根头发丝出来。

只见红姑娘把那银丝对折了两下,拧在一起,探进了锁孔,红姑娘的耳朵贴着锁头,慢慢转动着银丝。

就在红姑娘开锁之际,陈玉楼得意地向鹧鸪哨笑笑:“看看,我家妹子,月亮门那一套什么不会?哎呀我可真是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