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也被吓了一跳,说:“你还有几个妹子?”

陈玉楼哈哈大笑,拍了拍鹧鸪哨的肩膀,鹧鸪哨发现不过是陈玉楼有意逗弄他,才舒了一口气。

陈玉楼虽然脸上堆笑着,但心下里还是暗骂鹧鸪哨老色胚,修心不修口,戒色不戒淫,答应的这般痛快,居然客套话都不说,推辞都不推辞……

这鹧鸪哨和陈玉楼年纪相当,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红姑娘不过比花灵大了两岁,正是二九芳华。(十八岁)

陈玉楼虽然不满意这个妹夫的年纪,但也算看重鹧鸪哨的能力和品性,大不了这红姑娘要是受气了回娘家,他做假大舅子的也完全再养红姑娘一辈子。

鹧鸪哨一想这事情,终于算是敲定下来了,喜上眉梢,连忙和陈玉楼作揖,说:“多谢陈把头成人之美。”

“诶,真是生分了,现在该叫我大舅子了。”陈玉楼摇着扇子摆了摆手,说,“既然妹夫这事儿也找我办成了,没什么事,我就休息会儿了。”

☆、30

鹧鸪哨连忙跑到红姑娘房里,看到那房门紧闭,只能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那服侍红姑娘的丫鬟就问:“谁啊,红姑娘休息着呢,闲人一律不见。”

鹧鸪哨激动地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说:“在下鹧鸪哨,今日有要事相说,劳烦这位姑娘给我开个门。”

那丫鬟突然没了声音,好像是和红姑娘通报去了。那鹧鸪哨在红姑娘门口不断地踱步,心急火燎。

“红姑娘说不见,还说你要是再来,她要找陈把头把你乱刀砍死。”那丫鬟在门内说道。

鹧鸪哨咬牙切齿说:“多谢姑娘。”

鹧鸪哨一连找了红姑娘三日,那红姑娘都闭门不见。之前红姑娘昏迷的时候,丫鬟们都会直接让他进去,现在可好,她一醒直接吩咐丫鬟们不让他进去。

月亮升到了瓦房头上,那鹧鸪哨在房上看着房屋里没了动静,想必那些丫鬟已经走了。

他又只能使出那上房揭瓦的招数,一个人倒吊落到地上。

只见那红姑娘的床上床幔也放了下来,鹧鸪哨去撩起那床幔,看那红姑娘在床上呼吸平稳地睡着。

鹧鸪哨已经思之若狂,但是又怕打扰红姑娘休息,他跪坐在红姑娘床边,安静又贪婪地端详着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