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看着那九分相似的容貌,苦笑地说:“对不起,我昨天失态了。我知道,你不是鹧鸪哨。”
赵丁被那红姑娘的话激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但奈何他慌乱之中根本找不到借口,连忙摇头,说:“我是,我是……”
红姑娘被眼前这个傻大个逗乐了,难得地扯出一个笑。鹧鸪哨平日里处事冷静果决,就算一时间解释不清,他也不会这般狼狈。
“陈玉楼不会为难你的,没事的,不是你的问题。”红姑娘轻声安慰道,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没想到那赵丁还是狼狈地站在那里,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照顾你!”
红姑娘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必了……”
说罢又要闭眼昏睡过去,这一睡就是三天,赵丁又守了红姑娘三日。
醒来时正好是正午,那红姑娘睁开了眼睛就让人点灯,丫鬟和赵丁都吓了一跳。赵丁趴在床边对着红姑娘挥了挥手,发现红姑娘双眼无神竟已经失明了。
陈玉楼听说了这事儿,又找了几个大夫。那几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都束手无策,只有一个还算看出点门道来,对陈玉楼说:“那蜈蚣内丹本就是极阴之物,若是男子服用倒还能克制。若是女子服用只会阴气淤积,最后导致脉络不痛,逐渐失去五感,最后衰竭而亡。”
“老夫有本家书曾写过这些东西,但是年代久远,只记载了说,有一种极阳之物可以与之相克。叫做火玉莲,据说只生长在火山附近。按照道理来说,这种植物已经因为诸多原因不再生长了。”
陈玉楼心里也着急,赶忙问:“她还能撑几日?”
那老头摇了摇头说:“现在已经失明了,逐渐就会失聪,接着没有嗅觉,味觉,触觉……将死之际就仿佛活在黑暗的地牢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让她做她想做的事吧……”
陈玉楼没想到红姑娘会落得如此的结果,眼眶红了一圈,连忙又问:“那如若是我想法子帮她把这蜈蚣内丹取出来呢?”
那老者摇了摇头,说:“那红姑娘撑到现在就是因为那蜈蚣内丹……取走了也怕是……”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日更了嗷,本人不能再亲妈了,无狗血,无虐。
☆、34
那天被红姑娘拉进床幔之后,鹧鸪哨和红姑娘就这样相拥而眠。但是鹧鸪哨睡到一半,只觉得寒冷异常,醒来便看向怀里的红姑娘。
那红姑娘的体温已经降到如千年冷玉一般,鹧鸪哨赶忙下了床也顾不上其他,叫来了花灵。
花灵一探鼻息,再测一测那脉象,紧张地说:“师兄,不好,那蜈蚣内丹竟然已经被那红姑娘的身体吸收了。”
鹧鸪哨赶紧问是怎么回事,说辞与那之后的和陈玉楼解释的老者几乎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