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鹧鸪哨开口,陈玉楼就窜了出来上来就是一拳朝着鹧鸪哨的脸上打去。那鹧鸪哨这回没有再躲,硬生生挨了五六拳,一声都没吭。

老洋人和花灵急得上前就要护住鹧鸪哨,陈玉楼见状就挥了挥手,上来好几个卸岭的弟兄把老洋人和花灵堵住。三四个人钳住了老洋人,花灵是被昆仑堵在了面前。

鹧鸪哨头也没回,背对着着急的师兄师妹,说:“不碍事,我应该受的。”

陈玉楼听罢根本没解气,不停地对着鹧鸪哨拳打脚踢,鹧鸪哨就笔直地站在院子当中挨打。

那陈玉楼最后尽是拿出了祠堂用的家法,最后家法也挥不动的陈玉楼喘着气,看着鼻青脸肿满身伤的鹧鸪哨,气喘吁吁地摆了摆手,说:“就留了两句话让我妹子等了三个余月,鹧鸪哨你这人还有没有心了!”

还真是兄妹,鹧鸪哨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毛,不觉得想起红姑娘那灵动有生气的样子,本来阴沉的脸也缓和了几分。

鹧鸪哨对着陈玉楼行了个礼,说了句:“大舅子教训的是。”

“你耍什么流氓,我妹子还没嫁给你呢!”陈玉楼没好气地说,还想再骂几句,

“大舅子,我找到了救红姑娘的解药,礼数我也走了,打也打完了,做正事吧!”鹧鸪哨也没什么好脾气,脸黑着打断了陈玉楼的谩骂。

陈玉楼一听,眼睛都直了,拎起鹧鸪哨的领子就问:“什么,你找到火玉莲了?”

“我师兄马不停蹄奔波了两个多月给红姑娘找的!你这人还二话不说就打我师兄!!我们马都跑死了好几匹!”老洋人愤愤不平地出声说到。

陈玉楼懒得和老洋人一般的毛头小子见识,他拎着鹧鸪哨就往一处不是红姑娘的房间里跑,里面放满了藏书典籍,一张做工精美的樟木桌上还有个老人正拿着西洋放大镜还在看书,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这混小子把火玉莲找到了!”陈玉楼一进门就喊到,那老人竟是耳聪目明立刻看向了陈玉楼,发出了惊叹:“真有此事?”

那老人连西洋镜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跑上前去,一副要把鹧鸪哨的衣服盯出个窟窿来的架势。

鹧鸪哨立刻拿出了避火袋,里面那火玉莲的花瓣还滚烫着,明明不过女子手指般纤细的一片花瓣,却好似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与生机。花瓣放在避火袋中一个多月都没干枯,就像刚刚从花上摘下来的一样。

“当真是火玉莲?”那老头颤颤巍巍地看着那布袋里的花瓣。

“爱妻生死关头,怎敢戏言?”鹧鸪哨眉头皱起眉头。

“东西也给你找到了,老头,我妹妹有救了吧?”陈玉楼赶忙探出头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