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满脑子除了鹧鸪哨就一篇空白,只能搂住鹧鸪哨的脖子,好声好气地讨饶,说:“好哥哥,告诉我吧……”
“不猜,我也罚,没良心的小东西。”
“猜不到,你罚我吧……”那声音真是软软糯糯,鹧鸪哨骨头都酥了一半。
不知道是不是鹧鸪哨的错觉,红姑娘竟好像对惩罚有些期待的样子,他无奈地失笑。
☆、42
“我在附近置办院子。我要在这里定居。”鹧鸪哨淡淡的说,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上面了,他细细地亲吻着红姑娘的脖子,慢条斯理地像是一头在准备用餐的狼。
“定居!”红姑娘红着脸感受着脖颈处又痒又湿漉漉的触感,眼睛都瞪大了,透着惊喜的光,她不顾鹧鸪哨还埋头苦干,硬是正过他的脑袋与她对视。
“真的吗?你要在这儿住下了?”红姑娘高兴地环住鹧鸪哨的脖子,兴奋地叫道。
搬山道人想来都是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他这样就是要安心和她过日子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鹧鸪哨好笑地捏了捏红姑娘的鼻子,都要成亲了总不能一直带着红姑娘还漂泊无依吧?
“这几年下来我也有些积蓄,卖了一些玉石。我买了一座宅子,和花灵老洋人他们一起在修修补补。我前几日写信给扎格拉玛族的长老,她也很想看看你。到时候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们回一躺新疆。”鹧鸪哨亲了红姑娘的微笑起来的嘴角。
红姑娘眨巴着大眼睛,也高兴地对着鹧鸪哨啵啵了好几口,又问道:“那雮尘珠呢?你和你那诅咒怎么办?”
鹧鸪哨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道:“找,我们继续找。”
说罢握住了红姑娘的手,说:“但是这里,将会是我们永远的家。等我老了,路也走不动了,我就和你在这里住下来,就像你说的,让孩子们找去。”
红姑娘又开始心疼,难过地说:“怎么会找不到,我们一起找。时间还长着呢!”
她怕鹧鸪哨又去一本正经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又甜又腻地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呀,阿哨哥哥?”
那声音软软糯糯又有些害羞,鹧鸪哨听得刚刚还下沉的嘴角又向上弯起来,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红姑娘的手,正经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们什么都干了,为什么今天还是不行嘛……”红姑娘不依不饶,小手又不安分起来。
鹧鸪哨行动上强忍着火,一动不动,眼睛里一片烧的炽热,看得红姑娘浑身发烫,但是红姑娘觉得还不够。
红姑娘伸手去解开鹧鸪哨道袍的扣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觉得那扣子都是烫的,鹧鸪哨就这样盯着她也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