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有力的上半身逐渐接触到空气,常年运动的身体每一处都有着结实的肌肉,红姑娘用手指戳了戳鹧鸪哨的胸口,不禁感叹:“你这胸口硬邦邦的,怎么练的?”
鹧鸪哨喉结动了动,既然她不想安分,那一切都得在他的控制之下,他钳住了红姑娘的手,引导着她一步一步堕落。
红姑娘浑身都是汗,脸上发红,趴在床头,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
纤细的手用力地抓着那绣着鸳鸯的图案,一双大而有力的手覆盖了上去,与她十指相扣。
“不要了……”红姑娘讨饶道。
“罚你呢……”鹧鸪哨又强迫她抬头,与他亲吻。
“你又不给我生孩子,就知道耍流氓。”红姑娘似哭非哭,难受得要命。
“你知道怎么生孩子?从哪儿知道的?”鹧鸪哨把红姑娘一把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颇有严刑拷打的审讯官的架势。
“你这老匹夫……不给就不给吧,别折磨我了……”红姑娘哭着攀在鹧鸪哨身上。
“你以为就你不痛快?”鹧鸪哨轻抚着红姑娘的背,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我也盼着洞房花烛,我要你穿着大红色的喜袍,躺在花生红枣的床单上……”
鹧鸪哨在红姑娘耳边低语了几句又脏又荤的话,激得红姑娘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哭丧着脸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不跟我好了?”鹧鸪哨捏了一下红姑娘,有些吃味,“还是本来就喜欢赵丁那样的毛头小子?”
红姑娘眼睛里一片水光,脸颊还带着泪痕,糯糯道:“谁让你欺负我……以前都是我欺负你的。你刚开始看上去真是一本正经,人模人样,我有眼无珠,怎么会知道你们搬山道人这般奇淫巧技的。”
“哪里哪里,一开始让你几招罢了,来日,方长。”鹧鸪哨最后几个字拖得悠悠长长,拨得红姑娘心里痒。
“老混蛋……”红姑娘咬了一口鹧鸪哨的耳朵,跟猫一样攀着他,夜色还长,鸳鸯戏水,春雨绵绵。
☆、43
鹧鸪哨又一清早地起床,准备去和花灵老洋人去买下来的院子里修缮一番。
他这次来湘西没有带太多身外之物,也没想到要娶个老婆,狼狈之下买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有五六间房,足够他与红姑娘还有师弟师妹住在一起。
他正起身穿鞋,一双手软软地搂在他腰上,那人跟小猫咪似的迷迷糊糊又没睡醒,还想粘着他。
“再睡会儿,还早。”鹧鸪哨穿好衣服和鞋子,轻柔地解开她的手,在她额头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