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的眼睛半开半睁,眨巴了好几下,又闭上,手里拉着鹧鸪哨的道袍不放,迷糊地说:“你又要走了……一天都见不到你……”

“晚上就能见到了,我的小乖乖。”鹧鸪哨怜爱地低声去哄她。

“哼,晚上只知道欺负我,不想见你了!”红姑娘手马上就松开,一翻身突然和他发起脾气来。

“不见也得见。”鹧鸪哨好气又好笑,探过身体,双手撑在红姑娘脑袋两边,霸道地让红姑娘和他接吻。

红姑娘也是总是软着身体,半推半就的,一吻结束,红姑娘香舌还探在外面与鹧鸪哨的舌头有一丝黏连。

“睡吧,天还没亮,我走了。”鹧鸪哨办正事的时候总是走得爽快,留下红姑娘还有些失神,她叹了口气,迷迷糊糊又睡了会儿。

不知不觉就到了月末,陈玉楼的府邸都挂上了喜事的装饰,每个窗户上都贴上了囍字的窗花,门口也挂上了两个大红灯笼,预示这户人家即将婚嫁。

城里都知道陈玉楼要嫁红姑娘出去了,却都不知道新郎官是谁。

红姑娘出嫁那天,陈玉楼亲自给红姑娘戴上了凤冠,看着自己妹妹要出嫁,做哥哥的也是感慨万千,不禁有些热泪盈眶。

红姑娘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也感觉和做梦一样,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都没有为鹧鸪哨穿上喜袍。

红姑娘本来就生得美,化妆的丫鬟没有给她涂太多□□,只是给她画了一点眉毛,涂上了一点胭脂,她就美得浑然天成。

“姑娘这么漂亮,不知道哪个新郎官这么有福气?”给她化妆的丫鬟在一旁打趣道。

“也不知道新郎官今天晚上受不受得住~”即将嫁为人妻,丫鬟们的话题自然就开放了些。

“就你们会说了!”红姑娘虽然与鹧鸪哨做了不得礼数的事情,但是总是没到最后一步,她还是清白的身子,想到那事儿脸还是红起来,对着几个丫鬟娇嗔道。

丫鬟们笑作一团,红姑娘也跟着笑,美艳动人。

陈玉楼在一旁看着,摇了摇扇子,丫鬟们刚要给红姑娘盖上喜帕,陈玉楼摆了摆手,丫鬟们停了下来。

陈玉楼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簪子,插在了红姑娘头发上,说:“我是你的娘家,这也算你的嫁妆了。这簪子里的机关,日后再和你详说。”

红姑娘点了点头,想到自己要从这生活了十几年的宅子里离开,还有些不舍。红姑娘眼睛里有些酸,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抱了抱陈玉楼,说:“谢谢,哥哥。”

陈玉楼本来看似平静地脸上也有些僵硬,也十分不舍,拍了拍红姑娘的背,说:“常回来看看。听说鹧鸪哨那宅子就在附近,没事遛个弯儿也是好的。”

“嗯,我会的。到时候你可别嫌我,老上娘家吃白饭。”红姑娘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你在自己家,吃一辈子白饭,哥哥也不会嫌弃你。”陈玉楼抹掉了红姑娘眼里的泪水,说,“好了,别磨磨蹭蹭的,免得那鹧鸪哨以为我不愿意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