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的视线被一片大红色盖住,听着外面的唢呐和铜锣的奏乐,媒婆还有客人的祝福和道喜,她坐上了喜轿。
一路的吹拉弹奏,陈玉楼还请来了舞狮队,热热闹闹且无声地彰显着这户人家的财力和势力。
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路边叫她,红姑娘撩开轿子侧边小窗帘的一角,听得稍微清晰些了。
“红姑娘,红姑娘,祝你幸福!”有一个人真是挤破了脑袋想往轿子附近靠。
红姑娘马上知道了那人是谁,她对着轿子外说了一句:“你也是。”
那人终于不再喊了,失魂落魄地目送着送新娘子的队伍离开。
跨火盆,拜堂,送到房间里,红姑娘累的天旋地转,也没吃什么东西。
丫鬟们给红姑娘喂了一点粥,又给她补了一些口脂,给她盖上了喜帕。
视线又变成一片大红色,一片寂静。
没过多久,鹧鸪哨就被人闹哄哄地推搡进了房间,他带着醉意把好几个人拦在了门外,利索地把门锁上。
“你这新郎官当的真小气,我们就看不得新娘子了吗!”
“他那个新娘子可是红姑娘,漂亮是漂亮,泼辣得狠,他这是怕我们看他出丑呢!”
几个陈玉楼的朋友在外面闹哄哄的,陈玉楼连连作揖,大笑道:“走了走了,我请你们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鹧鸪哨喝不了酒,陈玉楼给他挡了十几碗,他光是闻着酒气就已经人都站不稳了,跌跌撞撞地走向坐在床边。
他眼里,那红姑娘光是盖着喜帕就美得像一幅画,红姑娘抿唇笑着,他也发出了有些痴痴的笑声。
鹧鸪哨不急于挑开红姑娘的喜帕,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就这样盖着喜帕与他亲吻。
☆、44
鹧鸪哨带着酒意的鼻息扑在了红姑娘的喜帕上,隔着喜帕,那红色的朦朦胧胧间,两人感觉到视线的交织,红姑娘仰着头,漂亮的而白皙的脖子就像天鹅一样美丽。
盖着喜帕,红姑娘的嘴唇因为大红色的口脂看上去比以往更加妖艳。
“红,你今天真漂亮。”鹧鸪哨痴痴地看着还盖着喜帕的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