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笑出了声,说:“连喜帕都没有挑,你怎么知道我漂亮?”
鹧鸪哨醉了,有些口齿不清地说:“我就是知道……我不敢……”
红姑娘歪了歪头,凤冠上的珠子随着红姑娘的动作发出碰撞声,红姑娘说:“你不敢什么?”
鹧鸪哨坐在了地上,有些可怜兮兮地把头靠在了红姑娘膝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怕……怕……把喜帕挑起来……发现,我在做梦……”
“梦醒过来……你……老洋人……花灵,都,都不在了……”鹧鸪哨抱住了红姑娘的腿,毫无安全地样子让红姑娘心疼起来,平时鹧鸪哨总是高大又可靠,从没这样过。那次食肉灵芝让他看到了他上辈子的模样,他肯定是吓到了,平时他不说,这回喝醉了倒是害怕了。
红姑娘捧起他的脸,鹧鸪哨从下往上看到了喜帕后的红姑娘,一时间又看痴了,结结巴巴地还没等红姑娘说话,他就夸起来:“你……你真好看……”
红姑娘被他这傻样逗乐了,诱惑道:“这么好看,你就想一辈子隔着喜帕看吗?”
鹧鸪哨深邃的大眼睛一时间露出了进退两难的神情,他不安地试探道:“我挑了喜帕……你不会消失吧?”
“不会,不仅不会消失,我还会成为你的新娘子。谁都不会消失。”红姑娘一点一点蛊惑道。
鹧鸪哨抓起旁边挑喜帕的喜称,一点一点把那红色的喜帕撩开,从嘴巴,到鼻子,最后到眼睛和额头,红姑娘美艳的脸庞在凤冠霞帔下衬得世间万物都失了色。
鹧鸪哨看傻了,手都停在了半空,红姑娘咯咯地直笑,在鹧鸪哨面前晃了晃手,娇媚地看向他,问道:“怎么样?好看不?”
鹧鸪哨猛地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那凤冠有多重,把红姑娘的凤冠给拿了下来放下一旁桌子上。
他看向了桌子上放的交杯酒,又一时不知是去拿还是先看自己媳妇,盯盯交杯酒,又看看红姑娘。
红姑娘笑的明艳,一把拉住鹧鸪哨,鹧鸪哨这会子真是晕头转向,直接倒在了床上,红姑娘觉得这可真是难得大好的机会,她强势地压住了鹧鸪哨,捏住鹧鸪哨的下巴,说:“就你这酒量,还想喝?先做点正事吧,搬山魁首?”
鹧鸪哨被这一调戏,还有搬山魁首的称呼弄得酒也醒了大半,神色清明了些,美人在上,倒也是享受。
鹧鸪哨拉住红姑娘的手,装起了柔弱,说:“那女侠务必放我一马……”
“平日里你欺人太甚,看我今天不把你正地就法。”红姑娘开始扒拉鹧鸪哨大红色的喜袍,弄得反倒是鹧鸪哨躺在床上开始笑。
他低低的笑声实在太诱人,听得红姑娘有些脸红,嗔怪道:“你做什么笑的这样勾人?不准笑,我们办正事。严肃些!”
鹧鸪哨乖巧看着红姑娘脱衣服这般不得章法,脸上露出了“让我来吧。”的表情,红姑娘只能停下来,看着鹧鸪哨一点一点把上衣解开,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还有小腹上明显的腹肌,看得红姑娘吞了口口水。
“女侠,可还满意在下?”鹧鸪哨拉着红姑娘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肌,红姑娘只觉得掌心一烫,想把手缩回去,却被鹧鸪哨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