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红姑娘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手还在鹧鸪哨胸膛上哆嗦。

“这样呢?”鹧鸪哨带着她的手摸向了腹肌,颇有以色事人的面首调调,勾地红姑娘满脸通红,手都忍不住握拳不敢再摸。

“娘子当初可不是这样害羞的。”鹧鸪哨一反攻势,趁红姑娘害羞的时候,一翻身把红姑娘压在了身下,他覆在她耳边低语。

红姑娘急的捂住他的嘴巴以免他又说出些丢人的话,嗔怪道:“那不是,以为你这铁树不开花嘛!而且,瓶山一去……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回来,不就……大胆了些!”

鹧鸪哨沉默了一下,心中因为感慨万分,怎么能因为这些大难不死的事情毁了兴致?

☆、45

“女侠那日的风采,在下毕生难忘。

红姑娘眼睛发红,嗔了他一眼,糯糯道:“那你也不似以往,现在活像个登徒子,哪有平日杀人不眨眼的大侠风范?”

“这不是栽在女侠手里,只能当你的裙下臣了。”说罢那鹧鸪哨就解开了红姑娘的喜袍,白花花的身子和床下大红色的喜袍以及床单趁得红姑娘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平日里行那些苟且之事,鹧鸪哨都没有点灯,毕竟不合礼数。如今大大方方,第一次点灯看清红姑娘的身体和神态,倒是让两人都感觉很新鲜。

“别看了,哪儿没看过……”红姑娘不敢直视鹧鸪哨炙热的眼神,自己闭上的眼睛,偏过头。

鹧鸪哨有些不满红姑娘这样,低低地诱哄道:“这么好看的眼睛怎么能闭上,红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红姑娘被那低沉的嗓音蛊惑到了,只能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床幔被鹧鸪哨放了下来,红姑娘眼里只有颠簸的红色景象。

原来这事情还能更舒服,红姑娘恍惚间感慨道,看着鹧鸪哨混浊炙热的双眼倒映着她妩媚的脸,红姑娘忍不住去吻鹧鸪哨的眼角,吻毕。鹧鸪哨也低头去与红姑娘的红唇纠缠,那本涂在红姑娘嘴上的口脂,已经全被鹧鸪哨吃掉了。

她不过就是大洋里一艘漂泊的船,鹧鸪哨就是那风,时而清风徐来,时而暴雨倾盆,她只能把自己都托付给他。

“不要了,阿哨……”红姑娘带着哭腔讨饶。

“马上就好,最后一次。”鹧鸪哨亲吻着红姑娘的泪痕,温柔地哄着。

“你骗人,刚刚第二次的时候也说……”红姑娘带着哭腔,只能抓挠着鹧鸪哨的背来泄气。

鹧鸪哨低声蛊惑道:“要生孩子,自然要多来几次。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红姑娘摇了摇头,泪眼迷蒙,鹧鸪哨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荤话,红姑娘瞪大了眼睛,把脸埋在手臂里不再去理他。

鹧鸪哨不允许这样,他强迫红姑娘双手与他十指相扣,抵在了她头顶两旁,这样好清楚的看到红姑娘的风情。

春意盎然,连绵到了半夜,鹧鸪哨细细地给红姑娘用温水擦着身子。

红姑娘半醒半迷离,用头蹭了蹭鹧鸪哨的掌心,娇憨地问道:“我们这样能生孩子了吗?”

鹧鸪哨宠溺地笑了,低声哄道:“可以了。”

“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红姑娘迷迷糊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