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所以他跑到鬼杀队的总部去处理相关信息了。
我本来也是要过去的,但是仔细想了想还是应该跟承太郎说清楚才行,毕竟做梦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所以在他吃双皮奶的时候,我凑过去,趴在他的背上:“别生气啦,反正都过去了。”
呼出来的气体打在他的耳根,让我发现他的耳朵红了。
这种反差让我现在是在心里笑了一声,但是面上还是绷住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笑出来。
想到这里,我模仿当年无意中见到的,父亲的妾室勾着他脖子时候的模样,凑过去用脸颊贴着承太郎的脸颊:“别生气啦!别生气啦!”
“呀嘞呀嘞daze。”他放下了手里的双皮奶,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直接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
眨眨眼,我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在心里默默感慨自己真的是变了,大白天的就开始馋空条承太郎。
然而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了。
“……你对得起白金之星吗?时停是让你用在……这……这……里的吗?”
空条承太郎完全不在意我对他的讽刺,只是压了压帽子,然后慢慢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
“!!!”
美味!
好看!
至于别的……等会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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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诡异的思维很特殊。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豆豆,把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情绪理解为嫉妒和占有欲。
他很清楚他心里不舒服,但又实在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方棠对豆豆而言,可能和花京院对他而言差不多。只不过对方棠而言,豆豆就是他的烤红薯。
方棠在数千斤红薯做出来的红薯饼和简简单单的烤红薯之间选了烤红薯,其实就是在说,不管红薯饼有多珍贵,他喜欢的依旧是简简单单的烤红薯。
只不过方棠还是输了。
他空条承太郎才应该是赢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