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知根底。

自不会直愣愣地把人朝项将军处领——尤其近几日来对方正因入关之事焦躁易怒,易触霉头。

于是

略婉转些,朝着范增所在的军帐行去。

尽管独自置身于陌生的楚营之中,吕布却始终是泰然自若,心态轻松。

所想的,不外乎是这营里人归多,瞧着却没一个抵他能打的。

哪怕一言不合,要想强行突破离开,于他而言也不是难

事。

吕布有心与这韩郎中聊上几句,不料对方不仅面上木然淡漠,接话时还惜字如金,却叫他想起高伏义那个闷嘴葫

芦了。

“到了。”

韩郎中喃喃一句,若非吕布耳力过人,根本听不到他这句自语。

他昂然站定,扬声道:“

还请通报一声,今有壮士来投,携投名状,求见亚父。”

亚父?范增?

吕布瞬间回过神来,不过他也不挑,项羽

见不着的话,只要见着范增也应能达成目的。

孰料那兵士听闻他们来意,当即回道:“亚父此时不在帐中,你们迟些

再来罢。”

这确非推诿敷衍之词:午时刚过,范增便急匆匆地出了帐去,带了亲随二人,不曾知会任何人要往何处去

这么不巧?

韩郎中颇感意外,蹙了蹙眉,略为难地看了吕布一眼。

若吕布当初精读了史书、而非囫囵吞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