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线条流畅的漂亮肌肉相结合,这会儿大喇喇地展露着,极为惹人注目。

只是那斑斓皮毛再油光水滑,也是生在恶

煞的虓虎身上的。

周边走过的巡逻楚兵偷偷投来或羡慕、或惊艳的目光,却都不敢逗留久了,以免惹得吕将军动怒。

吕布任胸怀大敞,还觉那晚风吹着舒服,又哪知自个儿如今这较几百年后所练出的那身扎实腱子肉、无疑要逊色得多

的瘦削身形也招人瞩目的很。

他面无表情,只盯着那些个洒了满空的星子儿中,挑了颗勉强还算明亮的出神。

因置身知晓绝对安全的楚军大营,不自觉地就卸下了防备,任由思绪发散,是以全然未留意到耳边渐近的沉重脚步声。

直到眼前倏然一黑,被一件从天而降的外衣罩住,他才似被热汤烫着一般,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

他气势汹汹地将

这外衣从上身扯下,凶神恶煞地质问道:“怎的,谁还敢寻老子的茬来了!”

话音刚落,那身腾腾气势就化作满头雾

水。

吕布莫名其妙地对上憨王那暗含怒气的灼灼目光,全然不晓这刚还好端端的莽夫,怎一晃神就黑了面孔。

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账玩意儿,连天生怪力这厮也敢招惹?

吕布愤然腹诽。

却累得他做了那出气筒!

吕布清

了清嗓子,若无其事道:“大王可有——”

“事”字未来得及出口,项羽已沉声打断了他:“先将衣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