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一缕红的刺目的鲜血,正自他那微张的嘴角汨汨流出。

吕布是被项憨子靠蛮力制服过数次的,又哪知自己

那怒极下的一脚所拥有的可怖威力?

见这满嘴就知编排些难听话、仗着老奸巨猾、不住欺负脑子不灵光的项憨子的混

账耗子闭了嘴,他自是当对方终于怕了,遂得意而不屑地哼了一声。

以大欺小的老耗子,着实厚颜无耻!

他转过

身来,目光沉沉地看向噤若寒蝉的一干汉臣,先点了模样最儒雅,神色最镇定的萧何,淡淡道:“这位定是萧丞相了。”

萧何苦笑一声,于同僚暗含担忧的目光中,轻叹出列:“萧何在此。”

吕布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一阵,又瞟了瞟跟

个憨瓜般站在边上的便宜老哥,只觉忒地微妙:“你……可有甚么话说?”

“将军足智多谋,奇策百出,我等不如也

,”萧何坦然道:“只望项王以仁政爱人,愿恕败者家眷,不绝人之祀,何唯请将军,赐何速死。”

言罢,他将眼一

阖,神色净然,显已无话可说。

吕布微眯着眼,忽痛快地应了个‘好’字,还随口赞道:“瞧你虽是个念书的,却也

爽直痛快,本将今日便成全了你!”

说到这,在一干汉将的绝望目光中,吕布潇洒一抬手:“拖下去!”

萧何下

一刻即被几名凶神恶煞的楚兵粗鲁按倒在地,双足曳地,以极狼狈的姿态被拖走了。

未过太久,即于不远处传来一声

凄厉惨叫,叫闻者或是心中凄然,或是自知也必死无疑,当场崩溃大骂。

骂得最欢的郦氏兄弟满嘴都是吕布听不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