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必然不是好话的词儿。

他自不会不耐着性子、去等郦食其发挥完那条有合纵连横才干的巧舌,而在面无表情地

听了三四句后,就丧失了那少得可怜的耐心。

他甚至连命人拖下去、在外头处置的这步骤都省了,干脆利落的两剑挥

下,刚还滔滔不绝大骂着的、面容狰狞的两颗脑袋就滚落地上。

热血激瀑飞溅,直冲身边跪着的另几人。

吕布避

得及时,仍是干干净净的模样。

龙渊剑那削铁如泥的剑锋仍在缓缓淌血,他既不急擦拭,更不忙于还剑入鞘,而是平

平静静地点了下一个人的名字:“曹将军,你可有话要讲?”

曹岑沉默摇头。

半晌,方惜字如金地吐出八个字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自始至终,他都目光平静,从未看向在远处灰头土脸地静静躺着,不知生死的刘邦。

铁马冰河数载,他着霜冷铁甲,舍生忘死于疆场。

他虽近日已看清刘邦本质,被寒了心,却始终无负于主公,亦无

负于心中大义。

眼下仁至义尽,他亦可从容赴死了。

曹参说完,便闭上了眼,如先前萧何那般静静等死。

布漠然凝视他片刻,忽抚了抚掌,赞道:“不惧战,亦不畏死,果真壮士!”

曹参无动于衷,心如止水。

汉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