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还好说,两个的话,我这家具可是才换的。”笑容终于从那人脸上褪了下去,他开始变得愁眉苦脸起来,他随即瞪了一眼白榆,“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徒弟,我早就把你们俩撵出去了。”

“好好好。”

白榆敷衍似的应了声,转而把一脸茫然的柴溪推到了客厅的圆桌前坐下。

“哎,我说你你听到没有啊,”据说是白榆师父的人满脸不敢置信,他的脸上简直写满了“天啊徒弟长大了就叛逆了不听师父话了”,追着她们俩絮絮叨叨地说道,“你还记得我上次藏你是个什么后果吗?我只想当个安安静静的散仙,能不能求你让我过上几天安生日子?那个当初死命抱我大腿求拜师的小老鼠到底哪儿去了?”

“她学会了以牙还牙,”白榆深沉地说,“当年受的内伤,一定都要还回来。”

白榆的师父:“……”

他终于安静了下来,顺手拉开了柴溪对面的那把椅子。

“情况不错,”他上下打量了柴溪两眼,向白榆点了点头,后者明显松了口气,“你也没必要这么紧张,有人肯定比你更悬着口气儿呢。”

“你好,柴小姐,我想我需要向你再做一次自我介绍。”这一次,他向柴溪开口道,“在下束哲,虽然你应该已经不记得了,但我上次和你见面是在五庄观,还交给了你一个锦囊。”

这么说着,束哲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柴溪:“你今天把它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