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白榆:“……啊,原来带过来了吗?我本来还想是到这儿再解释一下呢。”

“‘啊’什么‘啊’,真以为自己可以出师了?你还有的学呢。”他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向柴溪伸出了手,“我料想你也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发现她藏在你那儿的东西了。那么,有个问题我得问一下,接下来的记忆,你还想知道吗?”

柴溪张了张口,这才发现这是她进了这门后第一次开口说话。

这信息量太大,她一下子接受不来啊!

“那么……”

她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视线从束哲挪到白榆的身上,又重新转回了束哲那边:“你们两个的关系,就像我刚才听到的那样?”

“没错,”束哲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不知是更近似于幸灾乐祸还是兴味盎然,亦或是两者兼有,“这丫头拜我为师的时候,那孙猴子八成还被你压着呢。”

奇了怪了。

柴溪又一次看着束哲这笑容,觉得就和他刚开门时那笑意一样令人产生一种在哪里见过的既视感。联系下他的话和自己的感觉,她也推断出自己大抵是和对方见过一次的,地点就是在“五庄观”——虽然她不知为什么自己又返回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