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羽:“……”
她背着克洛,小心翼翼地绕开那几袋垃圾,然后侧过身,示意克洛她腾不开手,让他帮忙敲门。
刚敲了两下,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来迎接的是个头发尽白的至少年过花甲的老人,浑身酒气,身上的白大褂上还有不知道洒了什么东西的污渍。
“谁是病人?”他不耐烦地问道。
英语啊……余羽多少松了口气。
“我弟弟。”她瞎扯道,“他昨天和别人打架打输了,落了一身的伤。”
“……我明明打赢了。”克洛闷闷地说。
余羽皮笑肉不笑地掐了一下他的小腿肚:“打成这样能叫打赢了?有本事别被伤一下就把别人揍趴下啊。”
“我都把那个家伙——”
“咳。”
医生咳嗽了一声,两人方才安静下来。
“拜托您了,”余羽微微欠身,“请务必治好我弟弟。”
“那么,报酬呢?”
“……”余羽沉默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说,“等他伤好了,您可以随便使唤他;钱的话,是不是可以——”